第(2/3)頁 有人站在江枝身后嘀咕了一句:“以前這兩個沒少吵架,哪能打人,徐冬娟還是回娘家的姑奶奶!” 江枝雖然眼睛看馬關和徐冬娟,耳朵卻靈著,把這句話聽了一個正著,沒有回頭看是誰在多嘴,只說了一句:“既然你說以前了,那你就照以前的日子過,明年蚊香作坊別干,想要錢就自己上山燒炭去?!? 那人臉色瞬間變了,摸著頭縮回人堆:“沒啥,我瞎說的!” 所有的痛都得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,反正傷害是別人的,太平是自己的。 學堂中站著百多人,每一雙眼睛都看著場里徐冬娟被抽得鬼哭狼嚎。 蓮花娘跪在地上抖如篩糠:“要打死人的了,要打死人了?!? 不知道什么時候,一股微熱在腿間蔓延,好在冬天穿著兩層,尿濕的褲子貼在腿上別人看不見。 在蓮花娘旁邊,秦氏同樣跪著,可是那眉飛色舞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她在受罰。 若不是最后一絲理智還在,她肯定要蹦起來拍手歡呼。 即便這樣,人能控制,嘴巴控制不住,一張一合動個不停。 蓮花娘若是清醒點,肯定能聽到秦氏在說:“打得好,打得妙,打得呱呱叫,左一下,右一下,使勁抽!使勁打!” 這么多人,最難受的恐怕還是徐根慶。 挨打的是同父異母姐姐,跪著的一個是親娘,一個是岳母。 蓮花也不好過,哪怕有徐根慶扶著也站不住,大香趕緊把教室里的凳子搬了一根出來讓她坐下才穩點。 “慶哥,你說我們該怎么辦?我們兩個啥都不知道啊!”蓮花使勁忍住不哭,問旁邊的徐根慶。 這兩人還真的很尷尬。 正如蓮花娘說的那樣,兩人的婚事是徐冬娟做的媒,現在過得甜蜜恩愛,還需要感謝這個大媒人。 但兩人也清楚大姑姐做媒的原因,并不是為了徐家好,只是故意惡心婆婆的。 這兩人心里清楚,江枝更清楚。 秦氏對徐冬娟真是恨之入骨,自然把一切都給江枝說了。 別看蓮花跟徐根慶的婚事是徐冬娟牽紅線,其實就是一場算計和陰謀。 徐冬娟雖然出嫁,可不愿意秦氏這個后娘好過,也不想徐根慶比自己親弟弟好過,自然要想辦法添堵。 她嫁在隔壁鎮上,夫家做著一個小生意,蓮花娘的娘家趕集跟她認識。 知道丁家都是糊涂蛋,家里有女兒,就要給蓮花說親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