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徐二瑞可以接受自己,畢竟這具身體就是親娘,單憑血脈壓制,他不信也得信。 別人可不會這樣聽話。 “怎么的,徐根生,你算老幾! 你爹娘都不會啥事全給你說,我有什么東西還需要跟你個龜孫交代! 你既然那么喜歡摟根刨底的問,怎么不先把你爹娘用什么法生出你的問清楚。 你要學就看,不學就滾!” 這些人的詢問并不是真正對技術感興趣,只是好奇心驅使,想知道江婆子的八卦底。 一個人好奇,兩個人好奇,每一個都會好奇,現在只是開始,一問開就是綿綿不絕。 一拳打得百拳開,最好的防衛就是攻擊。 原身就是個不給人留顏面的,張口就能罵,抬手就能打,自然是不按套路出牌。 江婆子一發飆,徐根生頓時被罵得臉通紅:“江嬸子,我只是問一句,你不說就算了,哎呀還說得這樣難聽!” 本村的幾戶徐家人都同情的看著他:大家都不去招惹江婆子,只管在旁邊看她怎么作精作怪就是,要你嘴賤多話,挨罵都活該! 旁邊那些外來戶更是老實待著,別人的地皮還沒有踩熟,自然沒有問話權力。 在一眾嬉笑目光中,江枝神色自若的指揮地里的人干活。 二瑞和小滿只管干活,這些話他們去年已經問過了。 田坎上有人待不住,也跟著下地來挖幾鋤,量一下寬窄,比一下高低。 有人嘲笑:江婆子真是個怪人,球莫明堂、白用功,好好的地翻得爛糟糟的,干活連走路都走不穩! 說這話的是徐家村本地人,大家都知根知底,以前種莊稼的方法都一樣的,現在江婆子又是在發癲。 但不是人人都這樣想,參與進來更多的還是那些流民外來戶。 從李老實那里,他們知道幫忙干活以后能分得一些糧食當報酬,于是紛紛扛著鋤頭過來了。 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,多做一點事,分幾斤苞米面,以后煮的粥也能稠一些。 也有一部分是報恩,他們跟本地人不同,他們不知道江婆子以前是什么樣,只想到年前生存最難時,是江枝教大家煮青岡子。 吃水不忘挖井人! 雖然青岡粉吃多了就拉不出來,必須摻和著各種菜,吃得胃腸像水洗過一樣滴點油水都沒有。 也總好過挨餓,而且現在家家戶戶都還吃著青岡糊糊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