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其實說斟酌,也就是三個臭皮匠在商量。 張軍頭是軍漢,他現在登記戶籍完全就是趕鴨子上架,面對這種家庭倫理還就不如村頭老樹下的長舌婦。 小滿就更不用說,在他看來,誰敢上門騷擾哥嫂,自己直接提棍打死完事。 江枝想的方法不可避免的會帶入現代觀念,那就是離婚再嫁,大家好聚好散,不過在這里,這種方法行不通。 這里,一紙婚約就可以決定女人的自由,婚嫁也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! 大柱可以因為愛,用和離書將人送走。 那邊同樣可以用婚書將人禁錮折磨,除去娘家人說幾句,旁人還無法插手。 小滿爺說過,那邊肯定不會輕易放了人,到時候無論怎樣花多少錢,哪怕賣地也要留下春鳳。 張軍頭嗦著牙花:“現在想那么多干嘛,說不定那邊的人在路上死了,或者也留在外地,根本就不過來找。就是找過來,你們賠幾個錢就是!” 說到這,他擠著眼道:“你現在不正跟章縣令有聯系嗎?到時候讓縣令老爺解了那人婚約就是!” 男人的想法就是不同,哪里有那么多拐彎抹角的考慮。 要想解決問題,無非一是權、二是錢,只要關系到位,就沒有解決不了的。 江枝覺得這樣也行,解決不了問題,那就解決產生問題的人。 走一步看一步,現在什么事都還沒有發生,別自己先把自己愁死。 旁邊小滿更是感覺說到心口上了,只要自己的拳頭硬,打也要將人打服氣。 于是,春鳳的戶籍照樣登記在徐家,兩家土地也認完,一切做好。 這邊事暫時處理完,小滿就坐不住,他吞吞吐吐說要找幾個熟人。 不用說,江枝也知道小滿肯定是去找徐耀祖說叨說叨。 前段時間有徐長壽他們上山一鬧,小滿爺就生氣了好幾天。 小滿本來已經是按耐不住的火藥桶,剛才進村還聽到那戶人家想占自己的田,這口氣如何咽得下去。 徐長壽被打那是張軍頭的懲罰,他自家還得表態。 可江枝還要留下跟張軍頭說幾句話,只叮囑一句:“做事多考慮后果,能不動手就別打人!打也打輕點!” 小滿性急,先得給他提醒,小滿答應著就退出去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