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鐵掃把苗還是在山下找到的,這本也是尋常物,平時人家都會種幾株在房前屋后,春時吃嫩尖,等到秋天整株砍下來,將所有枝條捆扎成一束就是大掃把,經久耐用。 鐵掃把的種子就是地膚子,可惜現在還是苗,否則有這個專門治療搔癢癥的良藥,效果會更好。 可還沒等江枝在心里把新的洗澡藥湯子配好,春鳳已經低聲道:“嬸子,我說的……不是身上癢!” “什么癢?”江枝下意識問了一句。 “下……下面,尿尿的地方!” 雖然嬸子也是女的,可這樣羞恥骯臟的事,還是讓春鳳難以啟齒,若不是實在難受,她不愿意說出來。 “啊!多長時間了?怎么不早說?”江枝回神,一時間有些意外。 春鳳低垂著腦袋:“逃荒之前只有些癢,在路上怕脫褲子小解就不怎么喝水,也沒有洗澡……” 說著她猛的抬頭,一臉焦急惶恐:“嬸子,嬸子,我這是不是臟病?我沒有亂來過,在那邊也只有那酒鬼強迫過幾次,會不會是他在外染有病?” 江枝啞然失笑,同時也為自己沒有及時發現春鳳的異常而懊惱。 難怪她回來后,雖然要跟自己等人在一起說話,可總有一種坐立難安的感覺,之前自己覺得是不好意思。 江枝不是個喜歡打聽別人私事的人,春鳳的經歷不同尋常,她就沒有想問。 今天跟自己一起進林子,頻頻去撒尿,也只當是早上喝的稀粥才尿多。 這樣看來,春鳳多半是有尿路感染,甚至混著()道炎。 那么身上的濕疹久久不能退去的原因也能找到,也有這方面的病根。 自己在山上這幾個月,每到來小日子就得用那灰袋子。 外面的布包又燙又曬,里面的灰也是用最干凈清潔的,換得也勤,勉強還能接受。 逃荒路哪里有這條件,除非穿越者自帶有淋浴房的空間別墅。 女人體力本就跟不上,再加上生理期,還有平時無法做到的衛生清洗,女性尿道短也更容易感染細菌。 要是再受到侵犯,那就簡直是雪上加霜,每一條都在傷害身體健康。 在平時,婦女們這種病也不敢說,被人聽到會當是行為不檢點的臟病,有病最多也只能用鹽水洗洗再熬著。 就好像此時的春鳳,若江枝不是熟人,又實在受不了,恐怕也不會說出來。 江枝拍拍春鳳的手:“說什么傻話,你這就是熱出來的病。 是不是每次小解出來的尿又黃又少,還火辣辣的疼?下面用冷水洗洗就會輕松一會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