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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兩輛馬車一車坐著小竹等孫氏的貼身女使,最后面的一車是隨行的雜役。
大約走了一半的路程,車隊停了下來,中間車上的女使將熱好的湯茶捧到前車,也有女使端著熱騰騰的湯茶來到后面。
來后面的是一位名叫小丹的貼身女使,她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馬夫,小聲道:“大娘子吩咐,下午天還有些冷,讓幾位大哥喝些茶飲暖暖身子。”
府中仆役自然紛紛道謝。
馬夫用自己的竹筒分了一些熱茶,卻沒有道謝,小丹眼睛不由得瞟了馬夫喉嚨一眼,那里被一條巾子圍著,小丹記憶里,那里有一道刀疤,一條在喉嚨上的刀疤。
不知道經歷了什么的馬夫,喉嚨上有道疤居然沒有死。
侯府治家雖不說森嚴,可府中的事情是不能隨意討論的。
小丹只能在心中暗暗有些好奇。
休息完后,繼續歸家。
等徐家眾人正門入府的時候,天色已經有些發暗了。
洗漱后,一家人坐在了飯桌前,幾名女使站在邊上服侍。
已經習慣了這方世界飲食的徐載靖正在如同一只小豬一般進食。
在古代,有一個健壯的身體是能活下去的重要前提,他可不想自己因為一場風寒一命嗚呼了。
他這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,讓他的哥哥姐姐也有些胃口大開了。
天色全黑的時候,外院的小子來到了門前。
“大娘子,主君回來了。剛剛下馬。”
“什么?”孫氏有些驚訝,因為之前自家夫君回來都是提前一個月來書信的,這次怎么沒點消息。
徐家的兒女們聽到這里,眼中全是歡喜,因為每次他們爹爹回來,總會帶來不少的禮物。
很快徐明驊洗凈了一身的風塵,看到堂中的一家老小,面上的肅然之色換成了發自心中的笑容。
他身后的貼身管家手里拿著幾個皮袋。
孫氏起身卻沒有多問什么。
徐載端等幾個兒女卻高興的望向了那些皮袋子。
徐家的歡喜自不多說。
興國坊。
平寧郡主回到了府中,齊國公是大周的頂級勛貴事務繁瑣,老國公如今還在世,郡主的夫婿也已經有了差事。
沐浴更衣的郡主來到了公婆的院子里,郡主身份尊貴,卻也不好失了媳婦的禮數。
平時國公夫人也不會讓郡主真的站規矩,做服侍的事務。
眾人落座,女使剛把一份魚羹放在桌上,平寧郡主卻面色一變,趕忙用手絹捂住了嘴。
一旁的女官見狀趕忙走了過去。
“這是怎么了?”國公夫人趕忙道。
郡主放下手絹,搖了搖頭,還未說話,又是一股惡心涌上了喉頭。
老國公面露擔憂,隨后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國公夫人,眼中卻有了一絲喜色。
他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道,“還不快去請太醫!”
這齊家嫡二子一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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