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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廷燁搖搖頭沒說話。
衛愈意道:“那位通判家的嫡長女也是氣性大,直要和比姐姐詩書、女紅和投壺,她許諾說輸了就和那位知縣家的道歉,被姐姐.”
“那位通判家的嫡長女被姐姐贏的體無完膚,在眾人面前被下了大面子,沒道歉就哭著跑了出去。”
晏大娘子問道:“難道是通判家的女兒因為此事影響了婚事?”
衛愈意道:“當時并沒有。是半年后這位通判即將升任,嫡長女就和汴京昌興伯家嫡五子口頭上約了婚。事情過了一年了,這個時候.這個時候姐姐在那次聚會上的事情被人傳了出去。”
平梅皺眉說道:“是傳的是通判嫡長女言而無信盛氣凌人?”
衛愈意道:“是,還是那位回了汴京主脈的知縣嫡二女說的。聽說昌興伯家知道此事后就派人來詢問了一番,那位嫡長女的婚事沒了,通判的升任也被按了下來。”
晏大娘子嘆了口氣道:“如此大仇,無法去找那知縣,就只能沖著你們家發了。”
晏家姑娘此時喘氣都粗了起來,正想說什么,晏大娘子看著自家女兒搖了搖頭。
平梅出聲說道:“當真是,當真是一片誠摯熱心喂了狗!”晏家姑娘贊同的點了點頭。
衛愈意也點了點頭繼續道:
“父親很快丟了縣教諭的位置,但姐姐到了議親的年紀,母親父親趕著為了姐姐攢嫁妝,母親憂勞成疾壞了眼睛。父親有一日淋著雨去給人寫文章,回來就得了病。”
“之后.家里賣地、賣房、姐姐的賣繡品的錢都成了藥,爹爹要投河,被姐姐拉了回來,說父親死,她也死,才讓父親打消了尋死的念頭。”
“后來家里山窮水盡,姐姐聽運河邊的牙行說有人一百兩要買讀書人家的女子做妾,姐姐為了父親也就賣身去了。”
此時衛愈意已經淚滿了眼眶,繼續說道:“父親得知后,拼著不喝藥求死逼著讓姐姐帶走了些銀錢首飾。”
徐載靖心中難受不已,一次看不過眼的出頭,居然讓衛家落到如此,衛恕意自己更是唉可悲可嘆。
衛愈意看著船艙里的眾人,趕忙起身蹲禮道:“是妾身有些無禮了,這日子里說這些喪氣話,大娘子,恕罪,恕罪。”
眾人紛紛擺手示意無事。
常嬤嬤抹了一把眼淚道:“你們家是真不容易。”
衛愈意也擦了擦眼淚,笑著說道:“如今好了,姐姐進了盛家日子不錯,日常寄些銀錢回來。又有盛家的名聲庇佑著,這家里又添了兩畝薄田,一口水塘,日子朝好的過呢。妾身這不也是和家里男人不忙的時候出來掙些錢,補貼家中,就遇到了貴人們。”
看著衛愈意的笑容,船艙里的氣氛快活了些。平梅讓青霞貼耳過來,說了些什么。
“那,如此說來,娘子家中繡技最好的是您的姐姐?”徐載靖問道。
衛愈意點了點頭道:“妾身懂事的時候,家里就已經有些敗落了,父親母親都也就沒什么時間教導,如今成了這樣讓諸位見笑了。”
常嬤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抹著眼淚道:“咱們不坑不搶,正當營生沒啥可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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