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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婆子看到走來的徐載靖三人,對上了祝慶虎的眼神,身子一哆嗦。
神色滿是慌亂。
“嗯?”
徐載靖心中疑問后又一動。
‘余家?聽席上幾個人的說法,余知州是帶了三個孩兒來上任的。’
徐載靖想到了一個東西:簪子,九轉累絲金簪。
徐載靖剛想要喝止這個婆子卻生生的止住了。
他拉了一下祝慶虎,當做沒看到這婆子,繼續回了前廳。
不過他在青云耳邊說了幾句,說完青云便離開二人朝外走去。
“這婆子神色慌張,一臉的心虛,定是有事。”祝慶虎道。
“表哥,再有事也是余知州的家里事,說不準主謀就是后宅的主子,只捉她沒用。”徐載靖說著回到了席面上。
祝慶虎眼睛一轉明白這是放長線釣大魚。
下午時候,徐載靖兄弟幾個回了驛站。
青云站在驛站門口,看到徐載靖后點了點頭。
隨后帶著青云來到了孫氏所在的房間。
徐載靖的大姑姑聽到徐載靖進來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,徐載靖把在知州府上的見聞和自家母親說了一下。
青云被徐載靖叫進了房間,青云將懷里精致無比的金簪放在了桌上。
說了他的動作:他半路上攔住了那婆子,一開始那婆子還嘴硬,不過被青云一頓嚇唬,當聽說是余閣老派來的,露了露懷里的利刃,這婆子被嚇得一哆嗦,也就竹筒倒豆子全說了。
原來相州知州是余閣老做主娶了范家的女兒做大娘子。
那一年小余大人便外派信州府為官,沒有余閣老的嚴厲管束,小余大人很是放縱。
第二年范大娘子因為生孩子傷了根本,無法再育。
小余大人從郎中口中得知此事后就和信州谷家的一個庶女暗通款曲。
那庶女家人說她是進了道觀當了姑子,實際上是被小余大人養在了道觀中,還暗中孕育了孩子,第一胎便是個男孩兒。
為了家族延續,余閣老和老夫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同時待余嫣然更加的好了。
而且這谷家庶女不愿為妾,待到范大娘子去世,她便明目張膽的帶著一對兒女和小余大人來到這相州上任。
但是谷家本就不是什么富裕之家,這谷家姑娘也是借著自己的顏色和兒子才成了未來大娘子,
谷家雖然盡力的給了足夠多的嫁妝,但是真的沒多少。
于是這對豺狼夫妻就把主意打到了范大娘子嫁妝上了,借著看護余嫣然的名義,帶來了這幾車東西。
這件事小余大人是默認的,有些資材是要給自己兒子的。
不去典當范家的嫁妝,他哪里來的銀錢闊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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