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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后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走了過來。
不是皇后又是何人。
她看著池邊被內官抓住的三人,兩人袖子上都滿是水漬,一人汗流浹背,旁邊滿是罪證,手上滿是魚腥味。
“嘔。”
“來人,來人,把這三個皮猴子,給我綁了!”
皇后擺擺手道:“不用。”
忍著腥味帶來的惡心,皇后道:“這御花園里的魚,事關皇城風水,是不能輕易動的,你們三個可知道了?”
“回娘娘,我們知道了,以后不敢了。”
“來人,給這位三個猴兒洗洗手,去去腥味。”
徐載靖和顧廷燁趕忙躬身道謝。
趙桓也跟著隨禮道謝。
“別在這花園里鬧了,弄壞我的花花草草我可沒地方說理去。”
皇后說話擺了擺手,三人如蒙大赦,灰溜溜的跑回了殿前的宴席。
皇后的貼身內官扶著皇后道:“娘娘咱趕緊離了這地方。你們幾個,把三個猴兒的漁獲給埋了。”
“是。”
慢悠悠的走著,皇后感慨道
“希望肚子里的這個,和這三個潑猴一般才好。”
“娘娘,這自然是的。”
路上
“早上就告訴你別亂抓魚,你倒好。”
“我這不是忍不住嗎,那魚兒太傻了。”
徐載靖三人灰溜溜的來到了殿前的宴席上,看到一位面色曬黑,滿臉歉意的中年人正捧著酒杯站在邕王一旁。
邕王身后,面色不善的世子正生著氣,邕王家臣子弟則是面色發白,一頭的汗水。
顯然是徐載靖跟顧廷燁那兩拳他們還沒消化,又被徐載靖溜了一圈,體力不支了。
中年人陪著笑,邕王看了一眼坐在上面的皇帝,滿臉笑容的也拿起了酒杯,
接受了這中年人的歉意。
中年人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座位,看到自家兒子,
他有些憤懣的瞪了他一眼。
旁邊趙桓的母親正關心的問著趙桓可有吃虧,受傷。
看到兒子搖頭,這位大娘子欣慰的摸了摸自家兒子。
在勇毅侯徐家的席上,徐安梅面露嫌棄的看著自家弟弟。
“小弟,你是不是去魚市了,怎么這么大的腥味。”
“嘿嘿,剛才燁哥兒抓魚來著,肯定是手抓我袖子了。”
孫大娘子沒多說什么,只有一個嚴厲的眼神瞪了過來。
寧遠侯府那邊,顧廷燁已經被白氏指著腦袋教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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