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倒也非常坦誠:“趕時間,上午在郊區,給金先生復診完就急急忙忙的往你這趕,你們一個市區一個郊區的,路上得一個半小時以上,可把我折騰夠嗆。”
“那不用急著給我看診,我讓廚房給你燒兩個菜,吃點飯先。”
汪挽月說完就要叫來管家,卻被秦苒給攔住了;“別,我可沒那時間,吃兩塊點心墊墊肚就行了,你這忙完,還得趕去陽睿那呢?”
“哎呀,陽睿那你傍晚趕過去也行嘛,這里距離君御天下又不遠。”
汪挽月不以為意:“先吃飯,哪里有不吃飯的?你平時叮囑我們要注意身體,你一個醫生,卻不保重自己的身體?”
“我平時都保重的,今天是趕時間,偶爾一次沒關系的。”
秦苒趕緊說:“別做飯了,我幾塊點心下去已經墊得差不多了,我幫你復診完就得趕去給陽睿復診,晚上我還要飛滬城。”
“啥?你晚上還要飛滬城?”
汪挽月聽完她的行程安排都嚇住了:“秦苒,你給自己的行程安排得這么緊湊干啥?”
“不是我安排得這么緊湊,是你們給我安排得這么緊湊?”
秦苒說起來也頭疼:“我給陽睿說,他可以一個月復診一次,他不肯,我跟你說,可以一個月復診一次,你也不肯,然后滬城那邊的患者才治療一個月,必須每周復診另開新藥,你說我有什么辦法呢?”
汪挽月囧:“......我主要是對自己身體沒信心,然后......也想經常看到你?”
秦苒笑了:“行吧,你的理由和陽睿如出一轍,不過你們也算通融了,現在是兩周復診一次,好在下個月開始,金先生的變成半年復診一次了,我后續就不會這么忙了。”
汪挽月也通情達理:“秦苒,以后如果你忙不過來,我這邊可以推遲一周復診的,不過我現在的情況.......好像不能隔太久復診,我總覺得身體還是有些不妥?”
秦苒給汪挽月仔細做了檢查后發現,汪挽月還真沒說假話。
“你的病情復發了,這是怎么回事?”
秦苒皺眉看向汪挽月:“最近經歷了什么事情?亦或者飲食方面做了哪些調整?”
汪挽月這才說出最近的事情——汪氏是家族企業,她是汪家大小姐,也目前掌權之人,但她沒有結婚,而且就她的身體,即使結婚,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。
最主要的是,她的身體無法恢復到之前,即使病治好了,但還能在位多久,還能工作多少年,都是未知數?
所以,家族信托這一塊,就得考慮接替她的人,而且這個人要安排到她身邊來跟著她學習。
按說這種做法沒有錯,一個大型集團,相當于一個商業王國,而汪挽月就相當于汪氏商業王國的國王一樣。
別說國王身體抱恙要培養繼承人,就是身體很好,以防萬一也要提前培養繼承人,這個汪挽月自然是理解的。
但她不能理解的是,這個繼承人,居然不是她可以決定的,而是家族企業的信托來決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