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真是服了上官龍庭:“我大二從開始跟著你混,在跟著你混江湖之前,見的都是傷風感冒類的小病,也就這兩年見了些大病,但都是屈指可數(shù)的。”
上官龍庭想了想:“......也是,可惜我跟著石月清沒學到什么中醫(yī),否則也可以給你當一下助理,見識一下這種罕見的疾病。”
“月清忙得很,他哪有那么多時間來教你?你有空自學唄?”
上官龍庭樂了:“中醫(yī)多復雜啊?這個哪里自學得了?又不是西醫(yī)。”
秦苒想了想:“也是,中醫(yī)學起來是比較復雜,不過只要你潛下心來學,用心鉆研,總有一天能學會的。”
“這個我知道,不過,我對中醫(yī)也就是興趣學習,沒想像你這樣當中醫(yī)專家。”
“我也只不過是一名醫(yī)生而已,哪里是什么專家?”
上官龍庭:“.....我錯了,你說得對,大家都是醫(yī)生,哪有什么專家,只是手熟而已。”
秦苒沒再接話,她的手在平板上快速的操作起來:“我把藥方和治療方案都發(fā)給你,你明天買了藥煎好后給楚云小姐送過去,讓她按照我的醫(yī)囑喝藥。”
“這個沒問題。”
上官龍庭答應得非常爽快:“對了,你為什么想著給楚小姐改名字啊?”
“改名轉運啊?”
秦苒笑著說:“不管你信不信,但你不得不承認,娛樂圈里很多明星都是改個名字的,然后港城首富大兒媳不也改了名字嗎?改名后人家的確得償所愿了呀。”
“這個我聽說過。”
上官龍庭又說:“那你為什么給她改成楚蕓呢?這個蕓有什么講究?”
“沒什么講究,古同耕耘的耘,出自成語‘蕓蕓眾生’。用作人名意指勤勞,勤奮,有上進心和進取心,和她的五行八字很搭,更利于她身體的成長和恢復。”
上官龍庭:“秦苒,你怎么會這些東西?”
“因為我?guī)煾禃。俊?br>
秦苒很自然的回答:“我五歲就拜師學中醫(yī)啊,那師傅會的東西,不都得教給我啊?”
上官龍庭感嘆著;“拜師學藝,還是要趁早啊,這年齡大了,學東西就慢了呀。”
“......好像也是。”
秦苒沒再和上官龍庭繼續(xù)聊下去,而是迅速的給楚蕓開了第一階段的藥方和治療方案出來。
這病她之前沒治過,但見過,那還是十年前,曾有人找石鐵成去治病,當時也是重金邀請,而那一次石鐵成帶了她去長見識。
那一次是真長了見識,因為她見石鐵成把這種病寫成虛勞,同時石鐵成也沒告訴那人的父母他得的病醫(yī)院叫什么,只是幫忙開藥治療而已。
當時她不知道虛勞是什么病,而石鐵成也沒說,只說這病很難治,因為對人的免疫力攻擊性極強,而這種病,目前西醫(yī)沒法治愈,中醫(yī)也只能控制,盡量延長病人的壽命。
后來,還是她考上濱城大學,是她接觸到西醫(yī)了,才知道石鐵成曾經(jīng)說的虛勞,就是艾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