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還不簡單嗎?人都是趨勢逐利的,陸振華當時跑得快啊,這不什么罪名都沒給他扣上?現在能給他扣罪名的人又不在了,聽說你們家老爺子尸檢報告都出來了,是自然死亡,沒有任何謀殺的跡象,陸振華徹底洗脫了嫌疑啊。”
秦苒聽得頭疼:“那怎么辦啊?我媽他們不愿意把陸氏交到陸振華手里呢?”
“這個主要還是在你們族長那邊,只要陸振華重新加入不了陸氏族譜,做不了陸家人,那他就很難加入陸氏。
你們現在要做的,就是搞清楚陸振華和族長之間的利益關系,族長不會無緣無故同意陸振華重新加入族譜的,說白了,就是利益到位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只要我們給族長的利益高過陸振華給的,族長就會幫我們?”
“按說是這樣,但除了利益還有沒有別的,這個你們得調查,總之找到痛點,一刀切下去......”
找到痛點,一刀切下去!
殷春梅恍然,瞬間回過神來:“對哦,我最近都糊涂了,我讓人調查一下族長一家子,莫名的反水,太過奇怪了。”
事情總算解決了,殷春梅和林秀秀明天一早飛濱城,而秦苒則繼續留在北城,暫時不用跟著飛回去。
殷春梅叮囑著秦苒:“一定要把云深照顧好,他雖然醒了,但腦子里的東西全都不記得了,他不認識我,也不認識你二嬸,甚至很多字都不認識了,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媽,慢慢來,一張白紙好寫字,不記得了沒關系,重新讓他認識一遍,不會的字也沒關系,重新教他就可以了。”
聽秦苒這樣說,殷春梅總算放心了,她就擔心兒子變傻了,兒媳婦又嫌棄兒子,那這個家就真的麻煩了。
林秀秀勸著殷春梅:“你不要想太多了,秦苒是有情有義的姑娘,不管云深變成什么樣子,她都不會拋棄云深的。”
“哎呀,少年夫妻,光靠情誼能支撐多久?何況秦苒還那么年輕?”
殷春梅擔憂不已:“現在唯一希望的是云深變白癡后,哪方面沒有不懂,否則秦苒跟不了他多久的,畢竟外邊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,也不比我家云深差多少?”
林秀秀:“......”她想說,那個陽睿,現在估計只會比云深強,不會比云深差了?
秦苒壓根不知道婆婆心里的這些擔憂,她一門心思在教這個變成白癡的‘陸云深’身上。
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陸云深,但這個男人現在就住在她的房間里,雖然沒有同床共枕,因為她勒令這個男人只能睡沙發,不能睡她的床。
但是,這個男人纏她纏得緊,見到她就‘老婆’長‘老婆’短的喊著。
她不止一次糾正他,但他振振有詞,說蘇越讓他這么叫的,因為蘇越說了,下個月要帶他去濱城,還要參加什么年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