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不怎么擔心,因為秦苒忙,滿世界飛,而陽睿身體有病,幾乎整天待在他的君御天下,辦公室都在君御天下,秦苒不去給他復(fù)診,他們都見不了面。 更何況,秦苒是個事業(yè)心極強的人,也不喜歡所謂的情情愛愛,他能娶到秦苒,不是因為和秦苒談了戀愛,而是因為那一場美麗的走錯桌,相錯親。 但現(xiàn)在情況不一樣了,他相信秦苒,但他沒辦法相信陽睿。 陽睿要不是對秦苒有勢在必得的心思,他又怎么可能搬離自己的君御天下,畢竟那才是他待著最安全的地方,沒有之一。 陽家背景非常復(fù)雜,而陽睿掌控著整個陽氏集團,如果他身體好一些,陽老估計不會有換人的心思,但是——天公不作美,陽睿應(yīng)該是陽壽不高,陽老就是再重視他,也不得不面對一旦陽睿走了的斷層問題。 陽睿自己估計不知道,但他的人已經(jīng)給他匯報,陽二少已經(jīng)在秘密籌備接陽睿大任的工作了,目前估計是緊鑼密鼓的學(xué)習(xí)中。 按說他不應(yīng)該對一個陽壽不久的人有戒備,畢竟那人又不會對秦苒起什么壞心思? 但他也不得不警惕,有些人就是喜歡人生無憾,有些人就是喜歡得償所愿! 至于陽睿,他就見那么兩次,對他整個人不夠深入了解,而這個人,偏偏對秦苒一見鐘情! 他的老婆,一定不能被陽睿給撬了墻角! 可怎么辦呢? 陽睿現(xiàn)在就住在距離秦苒三米遠的地方,他要是對秦苒動了壞念頭,那可謂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。 他現(xiàn)在工作這么忙,老爺子也還沒下葬,他是真的抽不出時間去北城那邊? 既然他不能過去,那是不是.......讓秦苒回濱城來? 嵇真今天這堂課,原本只計劃了一個上午的時間,但因為秦苒提出讓患者重新做全身檢查,一堂課變成了一天的課。 但所有人都沒有怨言,而且全都興致勃勃,只要秦苒安排的事情,都傾盡全力去做,生怕有一丁點沒有做好。 葉軒銘私下里不由得跟端木笙感嘆:“明明是老師的實踐課,現(xiàn)在就這樣變成了秦苒的課堂,也不知道老師心里會怎么想?” “老師心里肯定樂滋滋的,他能遇到這么優(yōu)秀的學(xué)生,自然是三生修來的福氣。” 端木笙聲音淡淡:“你沒聽老師說,今天那患者的檢查費,研究院給報銷嗎?” “說是這樣說,但......大師姐對患者是不是太過熱心了啊?萬一下又遇到困難的病患......一個醫(yī)生有多少錢來幫助患者?” “別人有多少錢不知道,但大師姐的錢肯定不少。” “你還不如直接說陸云深的錢不少呢?” 葉軒銘撇嘴:“可陸云深的錢,他愿意讓秦苒這樣揮霍嗎?” 端木笙眉梢一挑:“你認為,大師姐自己賺不到錢?要靠陸云深活?你對大師姐是不是有什么誤解?” 葉軒銘聽完這話整個人懵:“大師兄,據(jù)說大師姐來自鄉(xiāng)下,而她的師傅,也就是我們的大師伯,他也在深山老林修煉,都不賺錢啊,她一個剛上研一的學(xué)生,哪里去賺那么多錢?” 惠元成用方便面的塑料叉子敲了下葉軒銘的頭:“你整天除了打游戲是不是也要關(guān)注一下大師姐的動向?人家現(xiàn)在國際地位你能不能先了解一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