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云深拒絕了:“這樣吧,你們守上半夜,我們守下半夜,凌晨四點,我和秦苒來接替你們?!?br> “清晨六點吧,別凌晨四點了,讓嫂子多睡兩個小時?!?br> “哥,明天儀式上午十點才開始呢,你清晨六點來接替我們就可以了,我和陸域睡四個小時就足夠了?!?br> 見兩個弟弟執意,陸云深倒也沒有再推脫,簡單的交代幾句,便和秦苒一起回了自己的別院。 剛走到別院門口,殷春梅就跟上來了,并且叫住了陸云深。 秦苒看出婆婆應該是要跟陸云深單獨說話,于是便知趣的先回屋去了。 殷春梅等秦苒上了樓才低聲跟陸云深說今晚發生的事情。 “我剛剛發現,云銳居然也在場,聽說之前爺爺的道場,他就跪在陸二叔身后,全程參與了儀式。” 陸云深的臉肉眼可見的冷下去:“是誰把云銳放進來的?” “除了你二叔還能有誰?” 殷春梅擺了兒子一眼:“如果他老老實實的還好,就怕他們父子倆搞鬼,今晚我和你二嬸住一屋,陸振華那人.....厚顏無恥得很。” “我知道了,我通知蘇越,讓他找人去把云銳悄悄趕出去就行了。” 賓客眾多,又是凌晨零點,這個時間點把事情鬧大,大家都不用休息了。 “行吧,把那人處理了就行,你二叔也是......算了,我都懶得說他了。” “那就別說了,你趕緊回去休息吧,明天還有一天儀式,你也別太操心了?!?br> “我能不操心嗎?那么多的親戚朋友,有些你都不認識,我不得去招呼?” 殷春梅作為陸家長媳,殷春梅也責任重大,因為一些老家的親戚,陸云深其實都不認識,而這些就得殷春梅去接待。 如果林秀秀還是陸家二夫人的話,她是可以幫殷春梅分擔一些的,但林秀秀現在只是陸云晟的母親,不是陸家二夫人了,所有很多場合她就不適合出面接待。 等殷春梅回到自己住的主樓,剛上到樓梯轉角處,就聽到屋子里傳來爭執的聲音。 “陸振華,我再說一次,如果你不趕緊出去,我就打電話讓陸云晟上來趕你走!” “你打呀!” 陸振華的聲音明顯帶著不屑:“你手機已經被我拿著了,看你怎么打?告訴你林秀秀,今晚乖乖配合我,跟我回我們之前的院子去住,不要總是惹我生氣,我早就告訴過你,跟我反抗沒有好果子吃?” “你做夢!” 林秀秀暴怒,反手操起梳妝臺上的花瓶防備著陸振華:“你要敢過來,我就把這個花瓶咋你頭上!” “你敢砸?” 陸振華冷哼出聲;“那個花瓶可是殷春梅的寶貝,價值五六百萬,你砸了試試?” 林秀秀當即遲疑了下,看向手里的花瓶,而陸振華趁她猶豫即刻上前伸手抱住了她——下一秒,房門被猛的推開,殷春梅操起門口的綠植盆栽,毫不猶豫的砸向了陸振華的腦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