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繼仙非常溫順的應著:“......好,我知道了,以后不跟她正面起沖突。” 系主任高興:“這就對了嘛,你是老師的身份,她就算是嵇真的學生,也是個學生啊,你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。” 系主任左一個沒必要,右一個用不著,說白了還不是忌憚研究院的院長嵇真? 嵇真牢牢的掌控了華清大學中醫(yī)學院,那又怎么樣? 要知道,整個北城中醫(yī)圈,百分之六十都是懷仁堂的天下,同心堂只能占百分之三十,另外百分之十屬于一些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中藥房。 秦苒和石月清跟著端木笙下樓,因著今天端木笙帶著研究院的過來支援,秦苒主動說今晚她請他們吃飯。 端木笙就說他都已經(jīng)組好局了,秦苒就別跟他爭了,下次秦苒再請,今晚就他先來了。 既然端木笙都這樣說了,秦苒也就沒再爭,然后主動邀請石月清和恒源一起。 恒源有些受寵若驚,他一個大一新生,對中醫(yī)知識還在起步階段,居然就有機會跟這幫大佬一起吃飯? 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,這個每天跟在他身邊蹭課的石月清,居然是秦苒的師弟,人家的中醫(yī)學術早就不低了。 低調(diào)啊,太低調(diào)了,他之前還以為石月清跟他一樣啥也不懂呢? 秦苒對恒源這個人是高看的,今天那么多學生,唯一幫石月清說話的人也就只有他了。 面對強權,他沒有退縮,不僅第一時間通知到了陸云晟,而且一直都在據(jù)理力爭,這一點讓她非常欣賞的。 畢竟懷繼仙來頭不小,多少人因為懷繼仙的來頭嚇得不敢吱聲啊? 用餐地選在學校對面的粵鮮匯,顯然是照顧到了秦苒這個南方人的口味。 一行人在粵鮮匯坐下來,秦苒才又重新給石月清介紹她在研究院的這些同學。 畢竟除了端木笙,別的人石月清也不認識,現(xiàn)在一下子認識了嵇真這么多的學生,他心里本能的咯噔了下。 嵇真這個名字,石門的人從小就刻在了骨子里,石門弟子誰不知道,當年就是嵇真把石鐵成趕出北城,趕出北城中醫(yī)圈的? 好在他跟著大師姐來了,大師姐一個人在虎口里拔牙,那是非常危險的,他一定要助大師姐一臂之力。 惠元成等人聽說石月清是秦苒的師弟,在震驚之余都對他很感興趣,興致勃勃的問起大師伯的近況? 石月清三言兩語帶過:“師傅他老人家還好,就是不愿意出門,也不愿意見陌生人,常年打坐修禪。” 而這些話聽在惠元成等人耳朵里就變成——大師伯隱居山野,主打修身養(yǎng)性,是一個與世隔絕的,無欲無求的高人。 正聊著,嵇真趕來了,進門開口第一句就是。 “剛剛系主任給我打電話,說秦苒的師弟跟懷繼仙起了沖突,究竟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