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說清明祭祖就是個形式,但陸家這形式還是整的挺大的。 鮮花就買了不少,把整個陸家的墓地都堆滿了,然后紙做的房子,車子,金銀財寶,冥幣等,也燒了不少。 一直忙到中午十一點這祭祖儀式才弄完,不過陸二叔和那私生子卻并沒有趕過來,這也讓大家都暗自松了口氣。 回到云頂山莊,剛好是正午,陸老爺子一個人氣呼呼的坐在大堂里生悶氣,卻不見陸二叔和云銳的影子。 見他們回來,陸老爺子的臉色這才稍微好一些。 “云晟,我跟你爸說了,不管你媽跟他離不離婚,他的兒子我只認(rèn)你一個是陸家的孫子,他外邊多少個都跟陸家無關(guān),族長那邊我也打了招呼,那些個私生子入不了族譜的。” 陸云晟感激的看了老爺子一眼:“謝謝爺爺,也替我媽謝謝爺爺。” “哎,謝啥呀,爺爺也只是秉持著正義而已......” 陸老爺子說完一通之后又看向大孫子:“對了,云深,這都四月了,你和秦苒的婚禮是在六月舉行嗎?” 陸云深:“應(yīng)該是七月,秦苒好像是七月初的畢業(yè)典禮吧?我還在想,要不要跟濱大聯(lián)系,到時候她畢業(yè)那天,在她校園里舉行婚禮。” “不要啊!” 秦苒率先表示反對,她狠狠的瞪了陸云深一眼;“沒事搞什么校園婚禮?我們倆又不是校園戀情?” 陸云深笑:“主要是想看你從校服到婚紗的蛻變,那一定是不一樣的美。” 秦苒撇嘴:“人還不是那個人,就是換了身衣服而已。” 殷春梅在一邊看不下去了:“秦苒,話不能這么說,女人一輩子,婚禮那天你就是皇后,所有的人圍著你轉(zhuǎn),當(dāng)皇后嘛,自然是要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的,哪里能隨便呢?” 秦苒附和著婆婆的話:“嗯,我也是這樣認(rèn)為的,所以校園婚禮,貌似就沒那么風(fēng)光呢?” 殷春梅馬上瞪著兒子:“云深,秦苒都說了校園婚禮不是很隆重了,你就換一個更隆重的,更盛大的,更風(fēng)光的婚禮給到秦苒。” 陸云深二話沒說就同意了。 “行,那我得抓緊時間查一下,看哪一種婚禮是最盛大風(fēng)光的。” 正說著話,陸二叔又回來了,這一次他身后沒有跟著那個云銳。 一家人聚餐,老爺子也沒再當(dāng)眾數(shù)落他,只是用餐途中,一直都冷著一張臉,顯然不待見這個二兒子得厲害。 下午,秦苒回到別院補眠,不曾想陸云深跟她一起過來補眠。 “男人不都精力充沛嗎?你怎么大白天行也想睡覺?昨晚頭牛去了?” 陸云深在她旁邊躺下來,伸手把她攬進(jìn)回來,像抱玩偶熊似的抱著她,聲音低層沙啞。 “嗯,昨晚比偷牛還累,不聽話的女人就是麻煩。” 秦苒哭笑不得:“你昨晚跟女人在一起?” “嗯,白如霜昨天跟徒步隊去徒步,然后自己走散了,又找不到回來,害得我跟蘇越去找她......” 聽完陸云深的講述,秦苒也覺得白如霜那人腦子好像有些不好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