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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突然，陳文琪話鋒一轉，詢問道，“李先生，你覺得什么人會給日諜當走狗？”

    李文晟笑了笑，低聲說道，“陳小姐，你不必拿這點東西來考我。

    高層給島國人當狗，只能是為了權，但他們身份重要，會直接加入島國，不必留下來當間諜。

    能給島國人當間諜走狗的，都是底層人，他們要么為活命，要么為了錢。

    山城，是黨國之陪都，不存在為活命而給島國人當間諜，只能是為了錢。

    但為了錢當叛徒，肯定不會來這里當售賣員。

    售賣員的身份，讓他們拿著錢，卻因為身份而不能享受。

    并且，島國人也不會完全相信，一個因為錢而投靠過來的人。

    所以，在這里和日諜接頭的人，肯定是島國人。”

    陳文琪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，“對，這里的日諜是島國人。

    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，剛才那個售賣員說話，有山城口音。”

    李文晟眼神一亮，立馬明白陳文琪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我不是山城人，不知道山城口音。”

    “李先生，你作為軍統人員，我覺得，你還是要多了解下地方口音，這對你的工作，會有很大的幫助。

    不管日諜再怎么努力學習漢語，但口音，他們很難學會。

    現在的日諜，要么，普通話說得十分純正，要么，就帶有東北口音，那邊淪陷比較久，島國一般在那邊訓練間諜。”

    李文晟在心里翻了個白眼，這個丫頭片子還教導起他了。

    “是，李小姐，你說的是，等我有時間的時候，會好好了解各地口音。

    李小姐，麻煩你稍等下，我過去試探那邊角落的售賣員。”

    李文晟說完，就朝那邊斜對面的角落走去，剛走兩步，他轉頭望向跟過來的陳文琪。

    “李先生，你可不要小看女人，我從十五歲開始就學習西洋拳擊和擊劍。”陳文琪在一旁低聲說道。

    “還是個要強的人！”李文晟在心里嘀咕一句，沒說什么，她要跟過來就跟過唄。

    這邊角落柜臺的售賣員，是一個年輕漂亮姑娘，身材也很好。

    李文晟暗中打量一眼后，將目光望向柜臺里的睫毛膏。

    隨便看了兩眼，李文晟就隨手指著一款睫毛膏抬頭說道，“我買這款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，這款十五塊。”

    李文晟瞳孔微微一縮，拿出錢包，從中掏出十五法幣遞給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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