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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是四次？”
“亦或是五次？”
沈昭昭偏著頭，沒理他，但耳邊的聲音還在繼續(xù)。
“就這么平白無故的被罵了好像有些吃虧，沈妹妹，你教教我，你說我要不要就此干脆坐實(shí)了這個(gè)罪名呢？”
雖是帶著笑意的聲音，卻仿若魔鬼的低喃。
沈昭昭被耳邊這話震住，她看向他，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，所以她無從分清他那句話到底是開玩笑的還是說真的。
但不管怎樣，心里還是生出了些懼怕的心思。
他就是瘋子！
是個(gè)徹頭徹尾的瘋子！
她對他的認(rèn)知，沒有哪一刻有現(xiàn)在這般清晰。
“林...林學(xué)長....我是開玩笑的....”
眼睛望著上方，沈昭昭扯了扯嘴角，他沒有回應(yīng)，所以她咬著嘴唇又艱難地重復(fù)了一遍，“林..學(xué)長，我開玩笑的，我不是那個(gè)意思。”
“哦？”
饒有興致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響起，“那沈妹妹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....我.....”
沈昭昭愣住，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句話。
頭頂上方驀地傳來一陣笑聲，怔怔抬起頭，那人似逗弄寵物般的語氣又緩緩落在耳邊。
“可是...怎么辦呢沈妹妹，我當(dāng)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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