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青竹堂。 丞相夫人站在院中,看著前方被損毀得一片狼藉的青竹林,緩緩啟唇: “丞相是來問罪的?” “你為何一定要殺她?” “那丞相為何一定要接她回來?” “我自有我的用意。” “不想自己的血脈遺落外邊,便是丞相的用意?還是說,因為她是丞相的第一個孩子,又是那個女人所生,就與你其他子女不同了?” “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 “那我要她的命。” “不行,便不為我的用意,你也不能殺她,你可知她這次是同誰一起回來的?” “二十三皇子?呵呵,這么拙劣的騙局丞相也會信?我父王曾親口推斷過,二十三皇子早已被那閹人帶著離開了東饒州,縱然他回來了,偏就那么巧,同你那女兒成了同門?” “事關皇子,我豈會胡言?他的畫像,我已經送到了宮中,顏霜,別怪我沒提醒你,你若真對傷到了二十三皇子,肅王府也保不住你。” “那你呢?你也保不住?還是不想保?” 丞相夫人定定的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。 明明很近,只手可觸。 可又仿佛隔著天塹,她從來不曾靠近他,更不曾看懂他。 也或許是看懂了,只是心里不愿承認。 丞相亦同樣看著她,那種斯文清俊的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與表情,只沉眸說了句,“我不希望二十三皇子會在丞相府出事。” 余下的話他沒有說。 但丞相夫人已然領悟。 月姑說的對,這個男人……從來都是沒有心的。 即便有,他的心里也只有他自己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