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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奈何王老大被公安嚇傻，就是一動不敢動。

    就此，文曉華出來問：“王老大，你到底離不離，不離，我就去法院，你剛才干了啥，說了啥，公安同志跟治安隊(duì)同志們都是我的證人！就算上了法庭，法官也不會向著你的！”

    王老大一邊發(fā)抖，又是搖頭，又是點(diǎn)頭的，根本就說不出話來。

    “離不離，說話！”公安幫著文曉華問來一遍。

    王老大撲通一聲，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給文曉華跪下了。

    “曉華，我離婚，我跟你離婚，你跟同志們說說，我知道錯了，求求他們別把我抓我走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莞在外頭瞧見王老大的反應(yīng)，直接道一聲：得了！

    “這人，就這點(diǎn)兒膽量，還敢打媳婦兒？”林玉蘭沒進(jìn)王家院子，正好來了碰到沈莞，跟她算算上回不打招呼就走的賬。

    沈莞攤開手，聳了聳肩。

    “他媽攛掇的唄，他在頭沒膽子，在家里，他媽能把他捧到天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豈不是應(yīng)了一句話？”林玉蘭目光從新落回到院子里。

    王老大答應(yīng)離婚就好辦了，公安對他跟老太太一番開導(dǎo)教育，讓他們接受現(xiàn)實(shí)，免得等人都走了，他又反悔。

    “什么話？”沈莞歪過頭。

    林玉蘭淡淡開口：“慣子如殺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慣子如殺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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