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高義白衣颼颼,發絲飛揚如根根龍蛇扭動。 旁邊的秦宜祿目睹一切,渾身瑟瑟發抖,立即跪地求饒。 “高將軍,剛剛那些話,都是魏續狗賊逼我說的。” “我秦宜祿死不足惜,只可惜我家中上有父母垂垂老矣,下有幼子嗷嗷待哺。” “求高將軍饒命啊!” 看著聲淚俱下的秦宜祿。 高義冷漠笑道:“我還是喜歡你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。” “罷了,你滾吧!” 秦宜祿如蒙大赦,居然愚蠢的認為高義真的會放過他,立即磕頭拜謝。 趕忙連滾帶爬的一路踉蹌而逃。 生怕高義會突然反悔。 直到距離高義足有百步,秦宜祿這才敢長舒一口氣。 心中暗道:高義,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,竟不知社會的黑暗與人心的險惡,待會兒我便向溫侯稟報此事,說不定還能借機上位。 “噗哧!” 飛劍入肉之聲,瞬間響起。 秦宜祿感覺一陣劇烈絞痛。 低頭看著胸前半露的一截劍鋒,他就兩眼一抹黑的,永遠閉上了眼睛。 高義緩緩收回拋劍的動作,抬眼掃了百步外,被一劍貫穿軀體的尸體。 微微搖頭,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態。 “抱歉,我反悔了。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。” “你就安心的上路吧!我高義乃是義薄云天的真漢子,絕不會任你白死,日后汝妻子,吾自養之,汝勿慮也!” “畢竟你妻子杜氏,那可是國色天香的極品尤物啊!” 良久,等到處理完尸體。 高義就繼續朝后院走去。 此時后院門口處,幾名站崗的護衛,正在竊竊私語。 “如今曹軍挖斷了泗水河的堤壩,已經圍城一月有余,咱們這可怎么辦啊!” “據說曹司空在城外許諾,若擒殺溫侯,則賞千金,封亭侯。” “切!你說的那都是老黃歷了。聽說前兩天,曹司空已經加錢了。若擒殺呂布,賞萬金,封鄉侯。” “窩草!居然給這么多?可是溫侯武藝天下無敵,誰有本事敢言擒殺?” “切!如今呂布那廝只顧飲酒作樂,妄想熬到曹軍糧盡退兵。早已經被酒色掏空身體,整日醉醺醺的……” 未等那人把話說完,一聲冷喝已經響起。 “爾等身為溫侯親軍,負責宿衛夫人,竟妄言溫侯的是非,當真可惡!” 那幾名護衛,見來者竟是高義,頓時冷汗直冒,立即匍匐在地,哀求道: “高將軍饒命啊!小人酒后胡言,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。” “還望將軍高抬貴手,放過小人一命。” 高義玩味笑道:“好吧!既然是酒后胡言,那就暫且饒過爾等狗命吧!” “但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。你幾人去城樓站崗一夜,明天中午之前不許回府,以示警戒。” 眾人心中竊喜,急忙磕頭謝道:“多謝將軍不殺之恩。” 支走院門外的護衛后,高義嘴角微翹,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