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都不說是吧!行,許雅你來說!” 是的,沒錯,許雅。 原本這幾人二話不說框框一頓大亂斗,打得過打不過先不說,各自都是扯完就走,全然沒有要將此事鬧大求爺爺告奶奶出氣的想法。 硬氣得很,講究的就是一個江湖道義。 可幾人倒霉啊。 這剛歇下沒多久呢,就被許雅帶著祭酒來一鍋端了,抓個正著。 許雅看著幾人個個灰頭土臉,心頭冷哼一聲,“祭酒,學生也是無意間看見的,我到時他們已經(jīng)扭打在一起,我怕出什么事,半點不敢耽擱就去叫人了。” 不是的,她也是跟著趙馳縱他們跑出來的,還看了好一會兒才去叫的人。 說著還不忘記告黑狀,“我也是沒想到她看起來小小一個女孩子,居然揪著人高馬大一個陶然閣的打。” “胡鬧!簡直是胡鬧!”祭酒拍桌。 許雅狀似緊張地低下頭,眼中卻是惡意滿滿。 奶團子莫名被穿小鞋,臉上小奶膘一顫,壞蛋! 她還沒開口為自己說話呢,旁邊人先忍不住了。 “你你你!你是何人,嗚嗚嗚哇。誰說她打人了!你別給我瞎放屁,她這么小一個能打著誰!嗚嗚嗚。” 說話人是薛福蔚,他這么說是為了維護傅錦梨嗎? 不是的。 是為了逃脫打架責任嗎? 不是的。 只因被傅錦梨壓在身下打的是他!是他啊!! 小小一個,那拳頭砸在身上差點就讓他見著自家太奶了,但這么丟人的事他是堅決不會承認的。 堅決不會! “我們打架,嗚嗚嗚,關你屁事啊!同窗之間,嚶,切磋武藝不就是,嗚嗚嗚啊——不就是傷亡慘重嗎。” 他嘴上說著沒打著他,卻是哭得停不下來,但凡是個長眼的人都能瞧出是揍狠了。 祭酒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,被他氣得吹胡子瞪眼,“哭,還有臉哭,教你那點知識都讀到哪里去了!傷亡慘重?你怎不說全軍覆沒?” 薛福蔚被兇,眼淚掉更兇了,“嗚嗚嗚。” 要說這里邊最開心的當屬趙馳縱了。 祭酒逮著薛福蔚訓,他捂著嘴偷笑。 好好好啊,這小子該!該他哭!該他挨罵! “趙馳縱!” ?! “祭,祭酒!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