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郝昕給自己倒了一杯水:“我沒空。” 自己親爸的身體好著呢。 可不是高煙嘴里那三天咳嗽、兩天感冒的病秧子。 那個所謂的家,她從來都是能躲就躲著,怎么會愿意回去呢。 高煙是這么咄咄逼人,自己反倒親爸,雖然看著和善,但是歸根結(jié)底也是一樣的人。 要么和稀泥,要么就是開始指責(zé)她的不是。 高煙氣沖沖的坐到沙發(fā)上:“行,郝昕,你是真行,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?你是真狠啊。” “看著你爸那么辛苦,看著家里這么困難,你都能忍心。” “你是不是就覺得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翅膀硬了,就可以飛了,家里的事情全都跟你沒有關(guān)系了?做人可得講良心的,要是沒有我們,你能長的大嗎?” 高煙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戰(zhàn)的準備,郝昕這個死丫頭可不是個好對付的,所以啊,她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的。 為了一點錢,根本不講情面,哪一次不是她想方設(shè)法,磨了又磨,才勉強磨出一點一點來的。 郝昕捧著水杯:“家里困難,也是我搞的?” “你倒是會說,不管什么事,都能推到我的身上來。” 她爸那個人,并不勤快,和高煙又生了兩個寶貝兒子,日子就自然緊張起來了。 再加上,那兩個寶貝兒子,一個比一個要求高,什么東西都想要最好的。 高煙:“你這叫什么話?你難道不姓郝嗎?” “你就不是你爸的閨女嗎?” “唉,后媽難當(dāng)啊,也就我這個腦子不對的,蠢的,愿意跑來給別人當(dāng)后媽,費力不討好的,整天厚著臉皮的討人嫌。” “要不為了你爸,我圖什么啊。” 郝昕也不說話,至于這些聽的都可以起繭子的話,完全就是左耳朵進,右耳朵出。 她要是放到心上的話,早就氣死了,也掙扎不到現(xiàn)在。 郝昕拿著一個小盆開始處理豆角。 高煙盯著她的錢,算計的不知道有多清楚。 郝昕自己還犯愁呢,養(yǎng)個孩子有多費錢,不用想都知道,自己就那么點工資,當(dāng)然要攢起來,備著的。 哪怕如此,也根本沒有多少。 這個問題,其實她自己也很犯愁的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