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這么說,應(yīng)該就是在頭上了。 想到這里,葉老大忍著臭氣上前檢查了葉癩子的腦袋。 果然,在按到后腦勺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后腦幾乎都被人給打碎了,一按就凹陷下去。 葉老大心下有了計較,這才將白布蓋好,從義莊屋里走了出去。 但是他接近王廣平剛要說話,對方立刻向后連退好幾步。 王廣平一手捏著鼻子,一手朝他連連擺手道:“你,你就站在那邊說吧,別,別過來,這味兒也太沖了。” 葉老大無奈,先去一旁的江里洗了洗手,這才回來道:“村長,我覺得葉癩子并不是被狼群咬死的,他身上的傷痕都是被人偽造出來的。 “我剛才檢查過了,他的后腦幾乎被打碎了,這應(yīng)該才是他真正的死因。 “我今天去后山檢查葉癩子的尸首被發(fā)現(xiàn)的地方,還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。” 葉老大說著從懷里掏出那個銀耳環(huán),遞給王廣平看。 誰知王廣平聽了這些話,卻并沒有他預(yù)想中的反應(yīng),反倒自己向前走到江邊一片空地上,又招呼他也一起過去。 兩個人在江邊的石頭上坐下之后,能夠清晰地看到周圍空無一人之后,王廣平才道:“老大啊,你說的這些,其實我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。 “我在這村里當(dāng)了這么多年的村長,什么事兒沒遇見過啊!” “村長,那您為什么……”葉老大想問他為什么不報官,村里出了個殺人犯豈不是比后山有狼群還要更嚇人么? “你是想問我為什么不報官是吧?”王廣平嘆了口氣道,“你拿的這只耳環(huán)我見過,若是不出意外,兇手應(yīng)該就是小黃氏沒錯了。 “但是她動手,應(yīng)該也是逼不得已的,你讓我如何忍心去報官呢? “你們平時可能不知道,葉癩子對小黃氏母子三人,那真是要多殘暴就有多殘暴。 “聽我家那口子說,小黃氏身上一直都是新傷疊舊傷。 “不僅如此,兩個孩子也經(jīng)常會成為葉癩子的出氣對象,一言不合就連打帶踹。 “這樣的日子過得多了,什么樣的好人也是受不了的。 “我當(dāng)然能報官把小黃氏抓起來,這事兒就一了百了。 “但是這樣一來,她那兩個孩子可怎么辦呢?” 葉老大聽了王廣平的話,登時陷入了沉思。 如果真像王廣平所言這般,小黃氏說不定真是被欺負(fù)狠了才不得不反擊了。 她前夫就死在狼群的圍攻之下,所以她才將葉癩子偽裝成了被狼群襲擊過的模樣。 王廣平說到最后,抬手拍拍葉老大的胳膊道:“小黃氏那個人,平時連只雞都不敢殺,她這么做,肯定也是被逼急了。 “她對村里人也不會有什么危害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