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節-《穿成合歡宗女修后揣了反派的崽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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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無宴的身形一閃,便已出現在百米之外,他回到寺廟之時,只見兩批長老正劍拔弩張地對立著,那些弟子卻是分做兩派,正虎視眈眈地瞪著對面,滿室肅靜。
另一批則是兩耳不聞窗外事,依舊靜靜地端坐于佛/像之下。
往日里那些慈眉善目的長老,此刻滿目皆是貪婪,現在方丈重傷,隨時都有可能隕落,那位置更是人人都想收入囊中,更何況,還有那株天羞草……他們的目光中帶上了一絲勢在必得。
戚無宴立于暗處,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,須臾,他的身形卻是化作一縷金芒,悄無聲息地消散在門外。
他部署了許久的事,這會他本該隱藏在暗處看著他們自相殘殺,現在他卻沒了興致,他只看到那些人與事,便覺得說不出的煩躁。
沉三卻是率先回到了房間,整個房內只有一張干凈的木床,沉三下意識地便要取出行禮,開始收拾房間,那顧南挽身嬌體弱的……
驀地,他似是想到了什么,連忙又將那行禮給收了起來,只見戚無宴大步從房外走了進來,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中一片晦暗。
沉三連忙退后了兩步,他想了想,卻是化作一個巴掌大的石人,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墻角。
戚無宴端坐于床榻之上,房外時不時傳來那些弟子的叫喊聲,以及靈力爆炸時發出的悶響,狂風大作。
他的神色不變。
他試圖靜下心來打坐,然而,思緒卻是一片混亂,甚至連衣物落的地方都格外的令人心煩,原本看著整潔的房間,卻無端地有些礙眼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房外的喧鬧聲暫時停歇,只聽幾道悠遠的鐘聲自山澗中傳來,緩緩地飄蕩在寺廟之內,那鐘聲中似是含有一股特殊的靈力,令人瞬間靜氣凝神。
已到亥時。
戚無宴面無表情地睜開眼睛,下意識地便要化作原型。
須臾,他的動作一滯。
那兩枚蛋被留在了顧南挽的身邊。
戚無宴面無表情地看向自己的指尖,他站起身,走出了房間,有些煩躁地走向了后山,卻見沉二傅羅衣幾人正抱著酒壇坐在湖邊,沉二喝的爛醉,一張臉通紅,他有些失神地拽著手中的花瓣,嘀嘀咕咕道,“她不愛我,她愛我,她不愛我……她愛我,她不愛我……”
沉二看著手中僅存的花瓣,饒是他一個鐵血錚錚的石人,縱然他早有心理準備,此刻也險些落下淚來,“她不愛我,也不愛我們的孩子。”他有些委屈地抱住了傅羅衣的胳膊。
“別那樣,真惡心……”傅羅衣忙嫌棄地將他推到了一邊,“既然還想她,那就回去找她唄,犟啥呢你們這一個個的。”
沉二聞言面色越發慘然,他捏著手中的花瓣,眼淚瞬間便掉了下來, “我倒是想啊!”
他又灌了一大口酒,“不怕兄弟你嘲笑我!我也是豁出去了,我早就說了,尋歡宗的那些女子最是冷情,他們最會騙人了!我不過離開半個月,她便和其他男人成親了,她說我滿足不了她嗚嗚嗚……”
傅羅衣,“……”
傅羅衣的表情瞬間有些一言難盡。
戚無宴,“……”
戚無宴神色冰冷地看著滿臉鼻涕眼淚的沉二,他的指尖動了動,心底莫名地有些煩躁,還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幾乎是有些狼狽地回到了房間,他端坐在床榻之上,再度閉上了眼睛,試圖快速陷入修煉之中,亦或者是直接閉關。
半晌。
戚無宴卻是再度睜開了眼睛,那山洞中的一幕幕時不時地略過他的識海之中。
那小姑娘眼尾通紅地攀著他的肩膀,無助地在他肩上留下了道道帶血的牙印,她低低的委屈的哭泣聲,不堪一握的腰/肢,瑩白纖細的小腿,那一幕幕,交織著沉二的話,宛若夢魘一般盤旋在他的腦海之中,揮之不去。
甚至在前幾日夜里,她還對他又抱又親。
戚無宴神色冰冷地看向漆黑的房外,冰冷的夜風卻吹不散他心底的煩悶。
他只覺得一股躁意洶涌地自他的心底竄出,逼得他幾欲失控,無數陰暗的念頭于濃郁的夜色中滋生。
當初明明是她先來扯爛他的腰帶,也是她先找到他,一切都是因她而開始,憑什么在她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后,她還能輕描淡寫地離去。
琥珀色的眸子黯了黯,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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