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節-《穿成合歡宗女修后揣了反派的崽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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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天意弄人。
現如今,誰也不知,下一步會如何。
聞鈺仙君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之上,只見那結實的手臂之上,卻是布滿了大片灼燒的痕跡,一路蔓延至他的肩膀,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,哪怕他如今修為不淺,依舊無法抹去這些痕跡,那里無時不刻都似在被火灼燒一般。
這鳳凰真火遠比他想象的更加厲害毒辣。
那盛駱衍雖是蠢笨,好歹也活了這么多年,也沒那么容易糊弄。
聞鈺仙君微微閉上了眼睛,隔壁傳來壓抑的哭聲,他面無表情地躺在塌上,神色不變。
***
隨著那次顧南挽與那個神秘男修的離去,她便像是人間蒸發一般,再沒出現過,他去尋她幾次都落了空。
丞肆看著放置在一旁的長劍,只覺心底止不住地有些疲憊,還有著絲莫名的空洞與失落,他竟不知,他與顧南挽何時生分到這般地步,甚至連那過路人都不如。
那日,在陸家停留,知曉這件事的人幾乎被聞鈺仙君盡數斬殺,這事處處皆透著絲蹊蹺……
想到那日顧南挽冰冷的神色,丞肆眉頭緊皺,他有些失神地坐在崖邊,腳下流云緩動,幾只鳥雀悄悄地落在枝間,有些好奇地看向一身青衣的男修。
丞肆皺了皺眉頭,聽著身后沉重的腳步聲,他有些頹然地躺在了翠色的靈草之中,尖銳的枝葉劃過他的皮膚,帶起淺淺的血痕,他眉間的痕跡更重。
丞叔如同往常一般,只靜靜地掃去周圍的落葉,松弛的眼皮耷拉著,遮住了他渾濁的眼,似是頭沉默的老黃牛,只專心于眼下的方寸之地。
輕微的沙沙聲連綿不斷地落在他的耳中,丞肆忽的抬起頭,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向丞叔,半晌,他方才沉聲道,“您覺得我真的做錯了嗎……”
他這句話沒頭沒尾的,丞叔卻是瞬間便明了了他的意思,他看著有些面色有些頹然的丞肆,重重地咳嗽了兩聲,“少爺,是非對錯沒人能說的清楚?!?
丞肆聞言沉默了片刻,他薄唇緊抿,“挽挽她……”
丞肆微微捏緊了手中的長劍,“我沒想和她鬧僵的?!?
他只是覺得身為一家人,顧南挽沒必要和陸家鬧的太過難堪,說到底,他們血脈相連,這其中的感情根本割舍不斷,他已經沒了親人,知道那滋味有那么難受,他不想顧南挽也與他一般后悔。
他知道顧南挽眼底容不得沙子,對他的所作所為定然極為生氣,他只是想勸她珍惜眼前之人。
卻沒想,會鬧成如今這個地步,他們的關系漸行漸遠,曾經只屬于他的位置,現如今卻多了個別的男人。
他只覺自己似乎弄丟了什么極為珍貴的東西,心底似是缺了塊血肉,空蕩蕩的,說不出的低落,他現在甚至無法集中精神修煉,每每閉上眼之時,那張冰冷的面容便不受控制地涌進他的腦海之中。
那雙瀲滟的眸子靜靜地看著他,無言的沉默。
他只覺呼吸都有些滯澀,丞肆掀起眼皮,有些失神地看向丞叔,“挽挽她好像不理我了……”
“我究竟該怎么辦?”
一想到顧南挽的疏遠,他便覺得心底有些說不出的煩躁,明明不該是這樣的……
丞肆的指尖虛虛地落在胸前,只心口空蕩蕩的一片,似是被憑空挖走了塊血肉,他們自小認識,一路相互扶持,本該是最親密的人,現在卻將形同陌路,甚至連陌路人都不如。
丞叔聞言停下手中的活計,他慈祥地看著這個由他親手養大的少年,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受人挾制,弱小無助的少年。
他這些年對顧南挽那個小姑娘也算得上熟悉,她外表瞧著柔軟可欺,內里卻倔的很,丞叔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,“她是個很固執的姑娘,你又何必非要改變她的想法?!?
“她既不喜歡那家人,你又何必非要她與那群人接觸。”
丞肆體內的血脈會使他下意識地想要靠近陸家那個丫頭,他暗中提醒過少爺多次,希望他莫被血脈影響,卻仍未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。
顧南挽這些年吃了不少苦,對陸家人有怨言太過正常。
他本以為這對小輩有朝一日可能會成為相伴一生的道侶,顧姑娘生的那般好看,喜歡她的人定不會少,可他們二人青梅竹馬自小一起長大,互相扶持著走到現在,感情本就比旁人更深厚些。
丞叔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靜下心來,好好想想,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,其余的便交給世間吧。”
他的心中隱隱有些后悔,然而顧南挽卻根本不給他反悔的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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