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不是說只有母親才會做胎夢嗎?難道父親也會做? 沈冬素被他的反應(yīng)逗笑了:“我的意思是,給你送消息的探子,你沒問她?” 凌墨蕭搖頭:“我接到幽州被高麗圍困的消息,便日夜兼程往回趕。” 沈冬素心疼地握住他的手,卻沒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調(diào)皮地眨眨眼睛: “等回到家見到孩子,你就知道了?!? 這就是信息盲點(diǎn),龍鳳胎都快周歲了,那女探子肯定沒想到,王爺還不知道。 而剛才龐先生等人都?xì)g喜于王爺大勝,王爺又和王妃在那親昵了半天,也沒想到王妃還沒說龍鳳胎的事。 沈冬素則以為這一路派人傳消息,凌墨蕭但凡跟一個斥候見了面,問一聲,都會知道她生了龍鳳胎。 沒想到凌墨蕭只想盡快趕回幽州,根本沒有跟斥候多聊。 當(dāng)然,最大的原因是,凌墨蕭對于自己的第一個孩子,覺得是兒是女都好。 對孩子的性別并不關(guān)注,只要冬素和孩子平安就好。 結(jié)果就是,他人都到家門口了,全天下人都知道凌王妃生了龍鳳胎,而我們才從北疆遠(yuǎn)征回來的凌王殿下,還不知情。 進(jìn)前門的時候,是管家和親衛(wèi)相迎。 進(jìn)二門的時候,后院嬤嬤端來驅(qū)塵避禍的凈水和柳枝,由王妃親自給凌王,用柳枝沾凈水拍打雙肩和后背。 冬素本不信這些,沒想到凌墨蕭竟然很重視。 說自己此去北疆,造的殺孽極重,沒孩子時也就罷了,現(xiàn)在后宅有孩子,必須驅(qū)邪后再進(jìn)后宅。 沈冬素不禁想到原主留下的執(zhí)念,也是,連穿越這事都有,神佛之說,還是要敬一敬的。 她真誠地為凌墨蕭驅(qū)邪祈福,卸去沾了血污的鎧甲,這才帶他去見孩子。 月見和奶娘早就抱著龍鳳胎等在后宅,巧的是,小寶剛好在換尿布。 奶娘怕王爺初次抱女兒,就聞到異味,小寶一尿,就帶到臥室換尿布、洗屁屁。 凌墨蕭進(jìn)來時,只看到月見抱著大寶,這父子初見的畫面也挺搞笑的。 后宅從沒有男人進(jìn)來過,就連大哥回家,也只到花廳。 大寶看著這個高大又英俊,跟舅舅完全不同的男子,小小人兒,就面露戒備。 緊緊地揪著月見的一縷頭發(fā),小眉毛皺著,大眼睛瞪著,小嘴緊緊抿著,看看凌墨蕭,又看看笑意盈盈的娘親。 沈冬素接過大寶,笑道:“這是爹爹,記得嗎?娘親每天給你看的畫像,來,喊爹爹?!? 沒想到大寶竟然哼了一聲,摟著母親的脖子扭過臉,根本不看突然出現(xiàn)的‘爹爹’。 沈冬素好笑地說:“大寶害羞了,夫君,你來哄哄他?!? 沒想到凌墨蕭比大寶還要難為情,竟然站在那里很認(rèn)真地思索起來,好像在思考什么軍機(jī)大事一樣。 直到沈冬素把孩子舉到他面前,他才抬手輕輕地碰了一下大寶肉嘟嘟的臉: “咳,我是你父親?!? “呵呵”,背后傳來月見的悶笑聲。 然后是冬素的笑聲,大笑的同時把大寶往凌墨蕭手里一塞:“你們父子好好認(rèn)認(rèn)對方?!? 大寶滿面戒備,率先發(fā)動攻擊,一把揪住凌墨蕭的兩絡(luò)頭發(fā)。 這個月份的孩子,揪人頭發(fā)極痛,特別是手勁大的大寶,每次揪冬素的頭發(fā),她都忍不住輕咬他的小手。 凌墨蕭被揪的‘嘶’了一聲,但更讓他為難的是,不知道怎么抱孩子,雙手好像不知道怎么放一樣。 像托著一件極珍貴又易碎的瓷器,掐著大寶的掖下,舉起來與自己平視,兩人都皺著眉,瞪著眼。 這一刻,沈冬素相信龐先生的話,父子倆長的還真像呢! 就在這時,懸空的大寶雙腿有力地抽動起來,又是踢又是蹬,沒能踢中凌墨蕭,但把他自己的尿布蹬掉了。 然后我們的凌王殿下,才回到家,喜提被兒子尿了一身…… 說實(shí)話,那一刻沈冬素和凌墨蕭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,只有我們的大寶,像個打了勝仗的小將軍。 一邊尿一邊咯咯笑,好像找到對付這個‘大人’的辦法一樣。 凌墨蕭無奈又茫然地扭過臉看向沈冬素,聲音竟然帶著幾分委屈:“娘子?!? 沈冬素哈哈大笑的上前接過大寶:“不許欺負(fù)爹爹?!? 凌墨蕭低頭看向胸口的尿漬,先是一臉嫌棄,然后哈哈大笑起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