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陸云舟很是激動,忙問:“那你大妹什么時候嫁人?” 余大魚略顯無語地道: “我怎么知道?我大妹是有主見的姑娘,母親說了,她的終身大事,要她自己點頭才算數。” 陸云舟當即表示,他認識縣城里的官媒,可讓官媒將全光州青年才俊的信息都取來,讓余大麥挑。 余大魚被他糾纏的沒辦法,還真去問了大麥,結果大麥很生氣,紅著臉罵他: “長安有瘟疫,冬素肯定有麻煩,我們都在為冬素憂心的不得你,誰在這時候還想著成親?” “哥你能不能別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?你要想娶妻,讓他給你挑媳婦,別來打擾我!” 余大魚被罵的一點也不委屈,只是聽到大麥說陸云舟是不三不是的人,不禁為他辯解: “陸公子的技術很厲害,他教了我很多,大妹你別這么說。” 大麥沒氣地道:“這個人想混到四姨家,混不進去,就來和你做朋友。” “現在又天天慫恿你離家求學,誰知道他安的什么心?哥你最好放聰明一點,少跟這樣的人往來!” 大麥覺得大哥笨死了,連仲陽都察覺到她和甲十八之間的情愫,大哥卻一點也沒察覺。 大哥就跟他的愛好一樣,愛抓魚,愛木頭,就是個‘魚’木腦袋! 余大魚再也不敢和大麥提婚嫁的事,同時很鄭重地問陸云舟道: “你再慫恿我離家,我只能和你絕交了。” 陸云舟欲哭無淚,這個憨包,又不是小孩子,難道還打勾勾絕交不成? 不過,余大魚要趕他走,只要跟沈林鐘說一起,沈家村方圓十里,他都進不來。 我就想給墨門找個人才,怎么就這么難呢! 好吧!山不過來,我就過去。你既然不愿意離家,那我就把墨門搬過來! 把墨門搬到光州有點困難,但把墨門的技術、書籍等復制一份,還是挺容易的。 陸云舟很正式地對余大魚道: “既然你不愿意去我師門,那我就代師收徒,只要你拜過墨子,我便教你正宗的墨門之技!” 余大魚看著墨子圖,感覺跟仲陽拜的孔子圖沒什么兩樣,凡是帶‘子’的都是圣人,拜一拜有什么關系? 再說,拜完陸云舟就不會再煩他,他當即三拜焚香敬茶。 頭一次見陸云舟那么正經,穿著道袍不像道袍,和尚服不像和尚服的怪衣裳,他說這是春秋時就傳下來的墨門衣裳。 對著墨子像宣布,余大魚正式成為墨門弟子,是他陸云舟的小師弟。 隨即開始教余大魚墨門技術,余大魚第一次跟沈父學做水車的時候,只覺水車是天下最繁瑣,最厲害的工藝。 待陸云舟給的墨門書,畫的各種機械的圖,他才知什么叫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 同時他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:“你說的厲害師門,不是哄我的?” 陸云舟無語:“這可是我的師門,我怎么會拿師門亂說?墨門,墨門你沒聽說過嗎?” 余大魚摸摸后腦勺:“到時聽說,我以為是江湖幫派。” 見陸云舟臉色扭曲,他忙道: “我沒讀多少書你是知道的,我現在知道了,咱們墨門很厲害,我會認真學,師兄別惱。” 就這樣,繼皇后派的第一得力干將施姑姑,被甲十八拐到滇州之后。 皇后派的另一個干將陸云州,則被余大魚拐成了師兄。 光州查凌王妃身世這個差事,算是徹底沒進展了。 當然,陸云舟沒敢忘給皇后按時傳密信,他該慶幸的是,皇后現在已經不在乎光州的消息。 她已然認定,沈冬素背后的大家族來自滇州,光州沈家農戶,只是個幌子,把精力放在沈家純屬浪費時間。 更何況她現在有新的辦法,將沈冬素背后之人揪出來。 沈冬素可是在北區治瘟疫啊!若是整個北區都成了禁區,整個北區的百姓,都感染了瘟疫。 凌王和沈冬素背后的家族,還能這樣坐得住,讓沈冬素待在北區嗎? 只要他們敢有異動,她就將散布瘟疫有罪名安到凌王頭上,就像當年她把兵敗的罪名安到凌王頭上一樣。 皇后看著自己精心修剪的手指甲,鮮艷奪目,漫不經心地吩咐道: “傳令下去,北區十二坊埋伏的人,都可以動起來了。” 那女官依舊是心有不忍的模樣,小心提醒道:“凌王妃帶了禁軍到北區,咱們的人行動起來,怕是難。” 皇后冷哼一聲:“別以為本宮不知道,這次的瘟疫傳開簡單的很。” “凌王妃才帶了那么點人,還要管禁區,怎么可能管得了整個北區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