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不會讓我負責吧?負責吧?…… 這一刻,凌墨蕭腦海中,只有這一句話在來回地回放,他看沈冬素的眼神,好像孤狼看著獵物。 沈冬素被嚇的不斷往后縮,奈何床太小,她根本無處可逃。 “王、王爺……” 話還沒說出口,突然凌墨蕭長臂一伸,一把撈住她的脖勁,將人往前一帶。 一雙溫熱的唇,就印在了她的唇上。 那一瞬間,她嚇的好像心臟都忘了跳動似的。瞪大眼睛,愣在原地。 許是她的反應太讓人生氣,凌墨蕭本想輕輕一吻,此刻卻懲罰性地輕吻變成深吻。 輕扣她的唇,唇瓣吸吮,炙熱的舌來攻城略地。 她退,他前進,她退的靠到墻壁上,他一手握著脖勁,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將人往懷里擁。 沈冬素只覺貼著墻的背如碰冰山,可身前的熾熱如在火海,冰與火之間,她無處可逃。 他直吻的恨不得讓懷中的人兒融化,兩人融為一體才好。 直吻的沈冬素因缺氧而頭暈身軟,暈暈的、眩眩的,像踩在棉花上,又像躲在白云間。 醉后不知天在水……她好像,被吻醉了。 她想推開身前的人,可這人像一堵墻,她根本無處下手。她想躲,可引來的是更瘋狂的攻略。 似在懲罰她的躲避,不滿她的分神,那人用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之勢,吻的她全無招架之力。 終于,在她即將軟下之時,他放開了她。她像逃出生天一樣,大口大口喘著氣。 用一雙秋水染露的眸子瞪著他,此刻,她雙頰飛紅,雙唇紅腫。 當真是面若桃花,眼若春水。 而對方那人卻是滿目柔情,還吐出一句:“現在,能負責了吧?” 沈冬素本能地要說,一個吻算什么?用得著負什么責? 瞬間想到,她要這么說了,這人不會刺激的非要跟她發生點什么吧? 只得道:“我負責就是了。” 凌墨蕭勾起她的下巴:“娘子打算,如何負責?” 沈冬素委屈地提醒:“王爺,你是忘了咱們的合同嗎?” 提到合同,這男人眼中的柔情變成怨憤,捏了一下她的臉頰,恨恨地道: “沒良心的小東西。” 沈冬素覺得冤枉,我怎么就沒良心了?咱們合同上寫了的,假成親,不同床。 你強吻我,我都沒找你算帳呢! 想到這還是自己的初吻,越發覺得委屈:“你欺負人。” 凌墨蕭看到她眩之欲泣的表情,只覺心尖尖被人輕揪了下一樣,又心疼又心軟。 伸手輕撫她的秀發,安慰道:“是我不對,別哭。” 沈冬素一抹眼睛,根本沒眼淚。又瞪向凌墨蕭道: “哪里哭了?我才不是愛哭的人呢!” 小聲嘟囔:“這可是人家的初吻,就這么沒了。” 凌墨蕭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這不是。” 你的初吻,在你跌進我溫泉池子那一天,就沒了。 甲四又來敲門:“公子、夫人,該出發了。” 沈冬素沒功夫再跟他掰扯,趕緊下床收拾行禮,又匆匆洗漱。 還以為她要做早餐,沒想到龐先生已經到集市上買了早餐回來。 有豆腐腦、油條、油餅、甜粥、雞湯餛飩。 龐先生別有深意地笑道:“公子放心,這些食物都很干凈。” 沈冬素知道他的意思是,他盯著人家做的,自己也嘗過,沒有下毒的可能。 她笑著提醒道:“下次先生可將食物拿回來,我來看干不干凈。” 龐先生怔住,甲四在旁小聲道:“夫人精能岐黃之術,特別是對不干凈的東西,非常敏銳。” 沈冬素趕緊對莫修謹道:“他說的不干凈的東西,是毒,不是鬼啊!” 莫修謹:……我是傻子嗎?你竟然以為我聽不出來? 油炸的食物可以保存好幾天,所以沈冬素的行禮中,又多了一包油炸餅子。 她又跑去跟小二買了一個燒水的鐵壺,本來還想買口鍋的,太重了,不方便拿,逐作罷。 她率先騎上胭脂,看也不看凌墨蕭一眼。 甲四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,得,今天不用牽馬,要牽王妃了。 自己騎馬是真累啊,大腿內側好像已經磨破了,血跟衣裳沾在一起,一動就扯的生疼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