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一聽這句話,沈冬素腦中瞬間浮現的竟然無間道,只有上司一個人知道臥底警察的身份。 而上司死了,臥底警察沒辦法自證清白…… 沈冬素看向凌墨蕭的眼神,充滿了真誠和祈禱,你千萬,要長命百歲! 凌墨蕭把這個眼神解讀為感動,小丫頭為我沒將此事告知旁人,而心生感動嗎? 他便進一步道:“所以,在世人眼中,你就是本王的妻,是凌王的正妃。” “你不必覺得約束,凌王府,你就是規矩。” 可沈冬素太了解職場了,人家老板這么說,你還真能胡來啊! 就像學校,老師天天說著學校是我家,可你敢在‘家’亂扔個垃圾試試! 她強笑道:“多謝王爺的信任,你放心,我不會借你的名頭,在外面亂來的。” 凌墨蕭嘴角微揚:“就算借了,也無妨。” 你越這么說,我越不敢借啊!萬一三年后要我付違約金怎么辦? 她不想再聊這個話題,總覺得越聊心里的壓力就越大。便道: “我想去火鍋酒樓看一看。該主打炒菜了,菜單還沒擬定。” 凌墨蕭搖頭:“那些事,交給賈管事做。咱們今日,還有要事要辦。” 沈冬素疑惑:“什么事?” 這凌府既無長輩,也無宗祠,啥事能稱得上是‘要事’? 然后沈冬素就被紀繡娘帶到房間換衣裳,換了一身跟昨天的嫁衣差不多的大衣裳。 只是款式要簡單一些,沒戴鳳冠,戴了一套與衣裳顏色相配的紅寶石頭面。 凌墨蕭也是盛裝打扮,頭戴金冠,身著大紅錦衣,披著墨色大氅,腰纏鑲玉腰帶,腳上是金絲繡祥云紋的長靴。 越發顯得整個人貴氣難掩,身邊站著這么一個出彩的人物,就算是小村姑沈冬素,也不自覺抬頭挺胸,自信起來。 只是她心腹疑惑,這是要去見誰?凌墨蕭不用裝病了嗎? 然后兩人就被帶到花廳,里面坐著兩個頭發半白的老者,桌上放著一堆顏料…… 這倆是畫師,凌墨蕭口中的要事就是,畫師要為兩人畫一幅新婚畫像。 呃,沈冬素理解的是,就是拍婚紗照。 別人是婚前拍,咱這是婚后拍,攝影師換成畫師而已。 據她所知,畫這種像,哪怕是皇帝和皇后,也是并排端坐著,絕不能有半點不規矩之處。 可這個畫師不知怎么回事,不時說著:“王妃和王爺靠近些。” “笑一笑,王爺太嚴肅了。” …… 你上輩子,絕對是個婚紗攝像師! 就這么僵坐了近兩個時辰,沈冬素坐的腰酸腿痛,才聽到那句如同下課的鈴聲: “好了,容老夫上完色,就給王爺王妃過目。” 凌墨蕭道:“盡快。” 畫師忙恭敬應下,看來得熬夜干活了! 沈冬素等他倆提著東西走了之后,才跳起來揉腰揉腿,又問凌墨蕭: “你不酸嗎?” 凌墨蕭拉她坐下,竟然俯身為她按摩小腿。 看著這個金貴無雙的男子,像普通丈夫照顧妻子一樣照顧她。 她不禁臉一紅,小腳往里面勾,小聲道:“不用了王爺,我已經不酸了。” 凌墨蕭抬頭看向她,兩人離得那么近,沈冬素都能從他的眼眸中,看到自己的倒影。 自己的臉,肯定很紅,耳尖,很燙。 “能走嗎?不能的話,我抱你。” 沈冬素忙站起來,結果起太快,扯到麻筋,身子一歪,凌墨蕭瞬間將人抱住。 一手摟腰,一手摟肩,嘴角輕揚:“看來,還是不能走!” 說完,一把將人打橫抱起,嬌小的沈冬素在他懷里,小小一只,又輕盈,又柔軟。 凌墨蕭覺得,這樣抱上一輩子,他也不會累。 沈冬素直接羞紅了臉,把頭埋在他懷里,覺得丟死人了! 頭也不敢抬,沿途聽到府上其他人的腳步聲,她更是恨不得隱身算了。 小手緊緊地抓住凌墨蕭的大氅,恨不得把自己包進去,催促道: “王爺快點。” 凌墨蕭沒帶她回臥室,而是來到小書房,把她放到窗前坐好,鋪開取筆: “再坐一會,讓本王為你單獨畫一張。” 沈冬素詫異:“王爺會作畫?” “琴棋書畫,是自幼必學的功課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