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沈冬素忙捂著胸口,暗暗告誡自己,打工人,打工魂! 絕對不能對大老板動心,否則,否則離職的時候,要賠償金會心軟的。 她也不敢再往窗口偷看,怕被凌墨蕭發(fā)現(xiàn)。 再次肯定,這個凌王絕對有強迫癥,連演個戲都要演得這么逼真。 這親成的,她要跟別人說是假的,別人肯定覺得她腦子有問題。 快到凌府別院的時候,她聽到那有規(guī)律的馬蹄聲消失了,看來凌王要回去扮病王爺了。 果然,她被媒婆扶下花轎的時候,聽到幾聲劇烈的咳嗽聲,手中的紅綢那一頭,不時輕顫著。 紅蓋頭下面看到的那雙修長的大腿,走路發(fā)飄。沈冬素強忍著笑意,心中是真佩服啊。 這人一刻鐘前還在扮迎親的士兵,騎在馬上威風赫赫。 一刻鐘后演起病嬌王爺,還真的一副病的快死了,強撐著來拜堂的模樣。 這下任誰也相信,她就是來沖喜的! 兩人在媒婆的指引下,跨了火盆,進入堂屋拜堂。 一拜天地,拜的是皇天后土,求的是百年好合。 二拜高堂,拜的是皇帝的圣旨,她的名字已經寫到圣旨上,這一拜便是皇家兒媳。 夫妻對拜,低頭時,她從紅蓋頭下看到那雙骨結分明的大手。 她的發(fā)冠觸到他的發(fā)髻時,她好像看到他輕揚的嘴角,是發(fā)自內心的歡喜。 凌王病重,自然不能與客同飲,拜完堂之后,兩人是一起被送入洞房的。 媒人沒進后院,才到月亮門,劉管家便將人攔下,由凌墨蕭親自牽著沈冬素進臥房。 大蓮和仲陽正在里面坐床,紀繡娘見王爺王妃回房,忙將童男童女帶到花廳去玩。 兩人這一回可得了不少禮物,除了一個大紅封,還有兩套新衣裳。 大蓮得了一套珍珠頭面,仲陽得了不少書籍還有文房四寶。 大蓮謹記母親的教導,在凌家不可亂跑亂動,吃了晚飯就跟著送親人回家。 她很想再見冬素姐一面,便問紀繡娘行不行? 紀繡娘笑著搖頭說,三天后新娘子回門,那時再見吧! 主臥里,沈冬素和凌墨蕭坐在鋪滿紅棗、桂圓的新床上,兩人都有些手足無措。 為防他裝病的事傳出去,鬧洞房、暖床等等婚俗,全部都免了。 只有一對新人在臥室,還真有點,尷尬啊。 沈冬素還是第一次見凌墨蕭這樣,以前他都很冷靜,就連毒發(fā)拔毒時,他都沒有失去理智。 感覺他就像座千年冰山,烈火和陽光,根本對他沒影響。 沒想到一場假婚禮,竟然讓他變的跟普通男人一樣緊張。 他的大手不時在褲腿上搓一搓,還從床上拿了兩顆桂圓,在手中把玩。 沈冬素等的不耐煩,輕咳一聲提醒道:“王爺,您該掀我的蓋頭了。” 凌墨蕭一愣:“不是說天黑后掀嗎?” 沈冬素:……人家那是新郎在外面喝酒喝到天黑,才進洞房掀蓋頭。 咱這天還大亮,你這‘病號’就提前進了洞房,難道我們要一直這么干坐到天黑? “呃,外面沒旁人吧?反正也沒人瞧見,我自己掀了。” 她手才一動,立即就被凌墨蕭抓住,不是抓手腕,而是握緊她的手心。 他的手很燙,跟之前一直溫涼的感覺全完不同。 “別亂動,不吉利。” 沈冬素無語,你要什么吉利?咱們三年后就和離,這是演的啊老板,你忘了? 凌墨蕭輕輕上前,揭了她的蓋頭。看到蓋頭下那張仙姿佚貌的臉,凌墨蕭有瞬間失神。 小丫頭上妝之后,竟然這么美! 他小心地將蓋頭放到一旁,謹記媒人教的流程。 挑起她的一縷發(fā),和自己的一縷發(fā)系到一起打個結,然后剪下來裝到荷包里。 如此,兩人便結發(fā)為夫妻。 又起身倒了兩杯酒,遞給她,勾起手臂,交杯飲下。 沈冬素被他帶的完全進入了角色,真的很像結婚呢! 飲了交杯酒,兩人都覺得有點面紅耳熱。沈冬素還覺得脖子酸痛的厲害。 這鳳冠太重了!她戴了大半天,脖子連扭動一下都不行。 輕聲道:“那個,我能換衣裳了嗎?” 凌墨蕭輕咳一聲,指指旁邊的凈室:“我去那里面換,你在臥室換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