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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，大人，人都來了。”

    跪在最前方的是名頭發花白的老者，老者年紀已然不小，一手撐著拐杖一手被年幼的孫子攙扶著。

    懷城要比水城小很多，看樣子也就只有水城四分之一大小，來的人穿著的都是粗布麻衣，身上滿是補丁，看樣子就知道并不是有錢人家。

    “全都來了？”

    聽到林淮晚這話，老者聲音更加顫抖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有些富戶鄉紳和順天教關系甚好，不是我能叫出來的。”

    也是這個時候能在城門亂逛的，就只有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平民了。

    “再去提醒他們一次，若他們還不出來，就將他們抓過來，我倒要看看這懷城的城墻夠不夠堅固，吊了那么多尸體會不會塌。”

    領命前去的衙役五大三粗的，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，實則每人手里都拿了好幾個林淮晚自制的催淚竹彈。

    水城的那些富戶鄉紳家里都養了大量的私兵，懷城的富戶鄉紳又不是傻子。

    “知道我叫你們召集過來是有何事嗎？”林淮晚坐在小石頭不知道從哪里搬來的椅子上，冷眼斜睨著跪在她面前的一城百姓。

    “小的不知，還請大人明示。”

    老者說話的聲音都有幾分絕望，很多年之前懷城也有過這么一次，而那次懷城死了半城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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