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他那張半邊都被燒傷的臉上,一條條宛如蚯蚓一樣的疤痕如同活了起來似的,在他臉上一動一動。 “曹隊,有沒有一種可能,我這十年過得比我說得還要更慘一點?” 曹明亮:“......” 他手扶額頭問:“那你怎么到蒼洱來了?” 彭勇沉聲道:“那事過了不到一年,白昌從省城調到了蒼洱,他怕我會在他走了之后搞事,就用關系把我老婆以工作調動的名義調到了蒼洱?!? “我知道他的意思,拿我老婆來威脅我,所以我也跟著就來蒼洱了?!? “好在,老天有眼!他終于在上個月和他那狗兒子一起上路了!” 曹明亮腦海里再度浮現當時崇文寺前的場景,這一刻他心情非常復雜。 “現在你可以放心了,白昌死了?!? 彭勇沉默片刻,說:“可是當初放火的人,還沒有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?!? 曹明亮又把視頻調回去仔細看了一遍。 最后,他非常無奈地說:“老彭,你這視頻差了一點最關鍵的東西?!? 彭勇自嘲一笑,“我了解過了,沒拍到具體放火的人,而嫌疑人卻有四十多個人,會很難定罪。” “對?!? 曹明亮補充了一句:“而且,他們是天象人,是外賓,會很麻煩?!? 彭勇臉上還是帶著笑意,可這笑意里更多的是經歷過無數挫折帶來意難平的苦笑。 ...... 中州。 這一夜,有超過一半的桑塔員工都在大巴車上觸犯了游戲規則。 原本,他們當中大多數人可以平安度過這一天。 可是,死而復生的波曼讓眾人感受到了非常強烈的恐懼。 這一晚,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吼聲響徹金鷹酒店一層樓。 這可把那位靈魂療愈師張琦給累壞了。 一直從天黑忙到天亮。 差點把自己給累死過去。 第三天,除了幾個不小心觸犯游戲規則的桑塔員工,博覽會上一切正常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