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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是該死！該死啊！

    與其說那是一封斷絕書，不如說那是一封將她逐出程府的絕情書，二姨娘氣得整條胳膊都不斷顫抖，這一剎那她的臉色煞白，不可置信的怒視著楚天妤。

    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再怎么樣，她也是程府出來小姐，程家的家風在京城是最好的，而且庶出的女兒也就她一個，這些年程府對她一直都很疼愛，怎么可能說斷絕關系就斷絕，一定是楚天妤給害的，一定是楚天妤說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賤人，你膽敢如此害我？”

    再怎么樣她也是楚天妤的姨母啊，她怎么能這么沒有良心？

    “程憫柔。”

    楚天妤冷冷地叫出她的名字，上前一步時，二姨娘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差點摔倒，她憤怒得幾乎要瘋，整個人都要瘋了。

    一旦程府將她逐出家門的消息傳出去，那豈不是坐實了傳言里的那些事情都是她做的，那她這些年經營出來的名聲和手段不就全成了空？

    不行。

    她是不會和程府斷絕關系的，絕不可以！

    “楚天妤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二姨娘第一次被一件事情激得一個字都蹦不出來了，心頭慌亂起來的時候，她眼底赤紅，這輩子不能做嫡女已經是程府對不起她，以庶女的身份憋屈的進楚府也是程府對不起她，到頭來，竟然還要把她趕出程家……這幫人究竟要歹毒到什么程度！

    “楚天妤，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。”

    二姨娘指著楚天妤瘋狂地怒罵著，楚天妤卻是一動不動，任由她罵，結果已經讓她很開心了，何必在乎這個過程。

    狠狠一巴掌朝著楚天妤甩了過去，楚天妤偏頭躲閃，她身邊的知秋冷著臉上前一腳踢在二姨娘的心口，二姨娘哪里受得住，尖叫著身體往后飛了出去，砰的一聲便砸進了湖泊里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冰冷的水將她淹沒，窒息寺離住口鼻的時候，二姨娘嚇得拼命往上掙扎，腦袋露出的剎那間尖叫，可一會兒又掉進了水里，重新淹埋。

    楚惜月被這一幕弄得驚呆了，現在的楚天妤和以前的楚天妤實在是天壤之別，可她到底為什么變得這么狠？

    “楚天妤，你竟敢殺我母親。”

    焦灼不堪間楚惜月又急忙轉頭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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