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安靜了片刻,他笑道:“若我心甘情愿呢?” 顏心:“舅舅……” “不著急回答。督軍那邊訂好了船票,景仲凜正月初九出發,去德國。我會抓緊時間安排布置盛遠山道。 又說,“你甚至不用提前回答我,在心里想一想這個提議。 景仲凜一死,任何事都會瞬息萬變,你可隨時把這個提議當最后保命符,祭出來解自己危機 他抬起眼簾,微微轉頤,目光落在她臉上,“能幫到你,才是我的榮耀,珠珠兒 他復又發動了汽車,回去了。 這一路上,他再也沒說半句話,默默將車子開回了督軍府。 顏心幾乎小跑著回了自己小樓。 不是不知如何應對愛慕者,她只是不知如何與盛遠山周旋。 她很敬重盛遠山,他不是登徒子。相反,他對顏心沒有那種蓬勃的欲念,顏心在他身邊不會害怕。 他不會傷害顏心。 他似乎對顏心是一種靈魂上的索取與牽絆。 除了敬重,顏心也需要他,和他一起對抗西府的蠶食。 景元釗一失蹤,西府從兵權到財政大權,全部都想要,幾個孩子躍躍欲試,連帶著老太太都出動了。 顏心和夫人只能顧得上督軍府的庶務,軍中迫切需要盛遠山。 因此,她又不能徹底疏遠他。 不能疏遠,又不能過線,不遠不近的距離,把握不好分寸就萬劫不復。 顏心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。 溫泉山莊,督軍和夫人睡飽了,也在山道上散散步。 “冷不冷?”督軍問了三次。 山風有點寒。 “不冷,皮草很厚實夫人說。 督軍也跟她說了,定好了送走景仲凜的日期。 又說,“西府那邊西個男孩,廢了三個,不知道最小的少恒能否培養出來,做阿釗助力 “季良呢?”夫人問。 景季良是督軍的第西子,上個月才滿十六。 “他前年就會逛堂子,己經是個半廢的,能有什么用!”督軍提到這個就很生氣。 他叫人把景季良抓起來打了一頓狠的,差點沒把孩子打閉氣。 但隱約又聽說,景季良院子里的女傭懷孕了。 督軍對他徹底死心,懶得多管,爛事都交給賀夢闌去處理。 “你身體好點了嗎?”督軍也問夫人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