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景元釗手臂微微收緊:“珠珠兒很厲害 顏心:“……” 一點小事,他也要夸夸她,好像隨時要獎勵她一枚蜜餞。 “觀察到了什么?” “他并無破綻。若他沒問題,那就是一個妄圖奪人眼球的主筆;若他有問題,那他會把證據指向我想要找的人顏心說。 景元釗聽了,微微沉思,問她:“打算怎么辦?” “防患之心不減,卻不受此困擾。若我從此草木皆兵,那就是中了圈套顏心說。 景元釗笑,手臂收緊幾分:“就應該這樣 汽車一路到了他的別館,女傭佩蘭已經叫人準備了飯菜。 景元釗對佩蘭說:“拿酒來 又跟顏心說,“周君望說給我留了一瓶好酒,我叫人去他的歌舞廳取了過來 顏心快要忘記這件事了。 那是刺殺前說的。至今也沒多長時間,可事情太多太亂,悠閑時光好像很久之前,她都有點恍惚了。 “……你能喝酒嗎?”景元釗又問。 重傷初愈,不應飲酒。 顏心卻說:“陪你喝一點 ——他們需要慶祝,更需要放松。 這段日子,最累的人是景元釗。 災情前,很多人不把軍政府的命令當回事,景元釗要親自監督、坐鎮,下面的人才有畏懼。 暴風雨來的時候,他前后四十小時沒合眼,擔心河堤破。 災后重整,怕有人趁機斂財、亦或者使壞,也是他親自操持。 顏心聽說,他這段日子都沒沾過床,太累了就隨便找地方歪一歪,湊合一下。 喝點酒,好好睡一覺,這是他應得的。 沒有他,顏心哪怕能預知前事,也無能為力。 佩蘭拿了洋酒,又拿了水晶杯給他們倆。 顏心主動替他倒酒。 她倒了一小杯。 景元釗看到了,說她:“這么小氣?” 顏心:“喝白酒也是小口小口喝,沒有牛飲的。這酒一樣。它烈,喝太快了上頭 景元釗說不過她,只得依了。 他喝了一口,和上次喝的洋酒又不太一樣:辛辣,有點煙燒過麥草后的那種焦香氣。 入喉潤,余味甘甜,整個口腔與喉頭都帶著那種特有的甜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