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 顏心也不知如何安慰張南姝。 相對于亂世下的普通人,張南姝的確是公主。 雖然公主也有她的痛苦。 顏心只是輕輕抱著張南姝的腦袋,讓她把頭靠在她身上,輕輕柔柔撫摸著她的頭。 這樣,可以安撫病人。 軍政府的人很快把藥汁熬好了,顏心跟張南姝說:“有點苦,你忍忍 張南姝看著嬌氣又嘴毒,喝藥倒是不需要人催,一口灌了。 她苦得吐舌頭。 顏心又給她用針,停針三十分鐘。在這個三十分鐘里,顏心又給她輕輕揉按太陽穴。 疼痛慢慢減輕,張南姝又疲倦極了,迷迷糊糊睡著。記住網址 景元釗半夜被唐白吵醒,告訴他顏心來給張南姝治病,他也趕了過來。 張南姝現在住在督軍府。 她是“質子”,自然要住在督軍和夫人身邊。 她住的這棟小樓,在督軍府的東邊,不遠處就有個哨樓。 裝修得很好,但守衛也很森嚴。 除了張南姝,樓下住了十幾人,都是她的仆從:有副官、有老師和傭人,還有個管家婆子。 景元釗進來,樓下的人攔住他,不給他上樓:“少帥,這不合規矩,我們小姐的閨房不能隨便進 “請來的大夫呢?” “她也在樓上,可以叫她的女傭下來副官說。 很快,女傭人上樓,把白霜請了下來。 “……沒什么大事,張小姐喝了藥睡了;我們小姐陪著她,正在等針灸,要停針一會兒。她取了針就可以下樓白霜道。 景元釗不走了,直接在沙發里坐定。 張南姝的乳娘不停蹙眉。 他一個年輕男人,深更半夜到張三小姐的閨房,還賴著不走,很不恰當。 南邊開化,男女自由交朋友,但張南姝的乳娘接受不了。 她屢次看景元釗。 景元釗全當不知道。 他不走,還抽出一根煙點上。因沒有煙灰缸,他就把張三小姐那精致的官窯青花纏枝茶盅拿來接煙灰。 乳娘瞧見了,差點氣抽。 眼不見為凈,乳娘上樓去了,實在沒眼看景元釗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