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顏心站起身,往角落縮了縮。 景元釗氣色不錯。 小建中湯對癥下藥,他兩個月不間斷的頭疼,居然在喝了兩天藥就差不多好了。 他連續(xù)喝了四天,確定頭疼痊愈,這才上樓。 “我信了你的話,你才是顏家的小神醫(yī)景元釗說,漆黑眸色深邃。 顏心很想趁機說,“顏菀菀沒有醫(yī)術(shù)的,我才有”,挑撥離間一番。 然而,她又沒把握,她根本不知道景元釗對顏菀菀到底是怎樣的感情。 她怕弄巧成拙。 她沉吟一瞬,只是道:“我不是奸細 “你不是,已經(jīng)審出來了景元釗笑了笑。 “那我可以回家嗎?”顏心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急切。首發(fā)網(wǎng)址景元釗那深黑色的眸子一緊,有點不悅。 這么想離開他? “對,你得問過你丈夫、你婆婆,才能來陪我他似才想起來,“真麻煩,現(xiàn)在都是民主政府了,不是提出婚嫁自由?” 顏心死死攥緊手指。 “……若他們不同意呢?” “那自然叫他們家破人亡。到時候,你自己跪地求我睡你他笑了笑。 瞳仁中,似有陰森森的芒。 顏心腿有點發(fā)軟。 她到底不是真的十七歲,她知曉世事艱險。 軍閥掌權(quán),生殺予奪,還不是全憑他心意? 顏心只是不懂,命運到底和她開了什么樣子的玩笑。 為何重生了,她從一種苦難掉入另一種險地? “我治好了你顏心身子輕微發(fā)抖,“你不能這樣無良 景元釗覺得好玩。 他上前摟抱了她。 她掙脫不開,偏開臉。 男人帶著煙草味的灼熱呼吸,噴在她臉側(cè),燙得她無處可逃。 景元釗輕輕吮吸了下她耳垂。 顏心耳垂最敏感,她渾身顫抖,拼了命想要躲開。 他早已預料,一手托住她后頸,強迫她轉(zhuǎn)過臉,湊近他的唇。 吻上她,淡淡烏藥的清香,這是她的氣息,令他上癮。 景元釗像是在路邊隨意走路,突然見到了一顆價值連城的明珠。 此刻捧在掌心,愛不釋手。 他吻著,唇在她面頰游曳,又吻她精致下頜、纖細雪頸。 雪頸太嫩,柔軟微涼,景元釗在這一瞬間,恨不能吃了她。 他牙齒,不輕不重在她雪頸摩挲,微微用了點力氣,留下一個很清晰的牙印。 松開時,她不知是動情還是生氣,雪色面孔發(fā)紅。 紅潮之下,那張臉越發(fā)綺靡。 顏心的眼睛很水靈,而飽滿的櫻桃唇,唇角是天然上翹的。 故而她哪怕面無表情,靜靜看著他,那雙眼水盈盈的,也是似笑非笑,像在勾搭人。 天生的妖精。 景元釗的學識不太夠,他只能想到“妖媚天成”這四個字,太適合顏心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