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顏心半上午還沒起床。 她躺著,手放在胸口——昨天被景元釗搓揉得太狠,現在隱隱作疼,還發硬。 故而,沉甸甸壓著她,就像壓了兩塊又硬又疼的石頭在身上。 窗外陰霾,似落到了她心口,她提不起勁兒。 “小姐,四少來了半夏進屋子,低聲告訴她。 顏心:“就說我病了,起不來床 半夏道是。 顏心想了想,又說:“問問他來做什么 半夏出去了。 片刻后,半夏把姜寺嶠打發走了,復又進來告訴她:“小姐,四少說三少已經到了碼頭,晚上要一起吃飯 顏心聽到“一起吃飯”就頭疼。 至今為止,她和姜家眾人就沒有一起吃過飯。 每次都有事。 從來不是顏心惹事,而是旁人想要順服她、打壓她。 而顏心決計不會忍讓。 “知道了顏心動了動。 她艱難從床上爬起來。 她坐起,那兩塊“硬石頭”就往下墜,她越發疼。 疼得鉆心。 顏心生無可戀坐在那里,很想問老天爺:“景元釗他到底什么時候去死?” 好在程嫂知道她的痛苦,拿了一塊裹胸布進來。 “……雖然裹上這個有點熱,但它們不晃動,你就不會那么疼了程嫂說。 顏心點頭。 程嫂和馮媽幫她裹胸的時候,顏心疼得快要落淚。 纏上后,疼痛還是有的,卻緩和了點。 程嫂還在那兒安慰她:“就像你平時不愛動,突然走一天長路,第二天也是腿疼的。往后就好了 “沒有往后了。我要在枕下放一把剪刀,他下次這么對我,要么他死,要么我亡顏心說。 程嫂反而笑了:“孩子話 又附耳告訴她,“這是正常事。也好比走長路,頭一回走起來很疼,天天走就無礙了 顏心聽到“天天”二字,臉色更白。 程嫂又道:“小姐,不管你和四少感情如何,將來又有什么打算,到底是出嫁了的人,這些事要懂的。 男人力氣大,有時候沒輕沒重的。你要自己有數,才不會弄傷你自己 顏心不太想聽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