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景元釗:“她算計你。不給她一點教訓,她不知輕重。往后她是我的太太,這樣膽大妄為,會給我闖禍 顏心的心,一下子沉沉墜了下去。 她怔了一瞬后,淡淡笑了笑:“原來如此 她真愚蠢。 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? “你們,大概什么時候結婚?”她又問。 景元釗:“議親過程比較慢,很多事。還有一年半 顏心了然。 一年半,也許她的事情都做完了,也許她能弄死顏菀菀,替自己報仇。 實在不行,她可能會放下這個遺憾,出國去念書,今生避免和顏菀菀再見面。 惹不起,躲得起。 顏心的醫(yī)術很好,不過后來西醫(yī)院把他們藥鋪擠得毫無生存之地,她可能也去學學西醫(yī)。 她前世只學過簡單的西醫(yī)護理。 “……我不一定會娶他景元釗突然說。 顏心回神。 她活了兩輩子,早已不會天真去相信一個男人口頭的承諾。 不一定,這個詞沒任何意義。 她還是溫順點點頭:“嗯 “你可愿嫁給我?”景元釗問她。 這話,問得很突兀。 “我有丈夫顏心道,“我告訴過你了,我并不打算離婚 景元釗用力抱著她。 其實,他現在有點后悔。 景元釗和阿云在一起時,眼睛和耳朵被炸藥所傷,并未聽清楚過她聲音,也沒看仔細她容貌。 他只模模糊糊覺得她很好,很優(yōu)雅嫵媚。 初見顏菀菀,是找了小半年后,才尋到她的。 那時候,景元釗的視力和聽力已經恢復了,只是偶然還頭疼。 看清顏菀菀,他是失望的。 他知道阿云皮膚黝黑,可想象中完全不一樣。 他略感沮喪。 不過,真實的人,和想象中模糊的人,的確會有很大差距,他也沒太較真。 他問顏菀菀想要什么。 顏菀菀神色哀切:“我母親以前做過我父親的外室,我也是生在外面的。就這件事,是我永遠無法洗刷的委屈 她說,她想要陪在景元釗身邊,就怕旁人說她沒資格。 她又說,她一生受人歧視,她很想要體面的生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