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他這個人,平常會顯得粗俗,可軍國大事上,腦子清楚。 “我真怕你一時糊涂顏心說。 景元釗:“這次打傷了他耳朵,往后他不敢惹你。他那種蠢貨,連他姆媽都說服不了,最怕狠人了 顏心笑起來。 耳朵被打穿,聽力估計受損,可能需要恢復挺長時間。 她才喝了兩口茶,滿口茗香,景元釗將她抱過來,讓她坐在他腿上:“你和姆媽聊了些什么?怎么隱約聽到聊起了舅舅?” 顏心水漾眸子微微睜大了幾分:“姆媽院子里,你也安排眼線?” ——她們聊天的時候,沒有傭人進出,他的眼線放在哪里? 顏心使勁捏他的臉:“無法無天,我要去告訴姆媽,叫她打斷你的腿 景元釗輕輕啄她的唇:“我自己回去,聽到你們在說話,正好偷聽到了這么一句 顏心:“……” 她和夫人聊得太過于投入,并未注意到他去而復返。 “到底聊些什么?要不是怕挨打,我非要多聽幾句景元釗說。 顏心失笑:“還有你怕的?” 景元釗摟緊她,低聲說:“男人年輕時候怕娘,將來就會怕媳婦。你要是嫁我,會享福的 顏心表情微斂。 她急忙穩住心神,輕輕推搡他肩膀:“別胡鬧,放我下來 景元釗不放。 他這兩日又忙,胡子沒刮,短短胡茬蹭著她面頰,酥酥麻麻的,顏心手腳有點軟。 “我姆媽,總不會是給你和舅舅做媒吧?”景元釗問。 顏心:“不是 “那你跟我說說 “她問我如何看待舅舅顏心如實道。 “你怎么回答?” “我也是實話實說。我告訴姆媽,月華很美好,可仰望它實在太過于辛苦顏心說。 景元釗的手臂收緊。 他牢牢箍住她,呼吸有點沉。 半晌,他才說:“傻子,舅舅那種男人有什么好,值得你這樣抬舉他?” “你是吃醋?” “我不想聽到你說旁的男人像月華景元釗道。 顏心微微抬起手,輕輕摸了摸他面頰,似安撫一只小狗。 她對他的憤怒,視若無睹。 “……我像什么?”他問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