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姜寺嶠:“一個虛名,何必斤斤計較?你要是醫術好,是不用在乎這些的。你還是修養不夠,顏心 顏心淡淡:“那的確。像四少你這樣,慷他人之慨,才是好修為。你父母真會教,教出你這樣的好兒子 姜寺嶠聽懂了她的諷刺,臉色變得很難看。 他當面說:“你看看,你受這么重的傷,就是因為你處處得理不饒人,才落得如此下場 “我沒抱怨自己受傷。得理不饒人,吃虧了活該,我自己認呀顏心笑了笑,“嫁給你,我不也認了嗎?” 姜寺嶠氣得一張臉通紅,憤怒起身離去。 馮媽等人,也聽到了姜寺嶠的話。 她們紛紛安撫顏心,又罵姜寺嶠,說他愚蠢還自作聰明。 顏心:“我又不生氣 為他,不值得。 姜公館客來如云,很久沒如此熱鬧。 軍政府的監牢內,盛遠山和自己兩名心腹副官,正在分別審顏家二老爺和二太太駱竹。 他們夫妻倆被關押在不同的牢房,分開審訊。 盛遠山用了大刑,二老爺屁滾尿流,把自己小時候偷雞摸狗的事都說了出來。 而二太太,雖然也哭、也求饒,受了重刑后,始終有一絲理智,盛遠山感覺她有所保留。 “去把新做的電具拿來盛遠山對副官道。 軍政府的刑具和刑罰,由盛遠山設計。 他新研發的電刑,非常狠辣,再強硬的探子都受不住。 它突破人忍耐的極限了。 就好比,一個人受傷了,必然會流血,哪怕意志力再強大,也無法阻止流血一樣。 電刑,會讓人生不如死。 “二太太,我勸你把什么都告訴我,否則上了電刑,你會吃苦頭盛遠山淡淡告訴她。 他是冷白皮,一雙眸漆黑,表情溫和有禮,高大精瘦不太顯壯實,看上去文質彬彬。 駱竹并不知道他有個“玉面羅剎”的諢號,只當他是個心軟的主,就哭著哀求:“我真的不知道,菀菀沒跟我說她往哪里跑 “顏菀菀是不是阿釗的救命恩人?”盛遠山問她。 “是!”駱竹道。 她的這個回答,似練習了千萬遍,嫻熟到刻進骨子,反而不太自然。 盛遠山覺得這是破綻。 他的副官,把電刑抬了過來。 用刑一次,痛苦的確是駱竹無法想象的,她徹底被擊破。 盛遠山再次問她:“顏菀菀是景元釗的恩人嗎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