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痛苦是有的,很不舒服,那是身體上的本能印象。 “在哪里養病的?誰服侍你?”景元釗又問。 顏心:“在家。至于誰服侍,我不太記得了 “是程嫂和半夏嗎?” “不是顏心說。 景元釗的眉頭緊鎖:“怎么不是?她們一直照顧你,對你很好,怎么你病重反而不是她們服侍?” 顏心:“我病得太厲害,不是在家里養病的,而是在附近莊子上 “哪個莊子、誰服侍的?”景元釗又問。 顏心錯愕看向他。 “你想說什么?” 景元釗臉色緊繃,他似乎很緊張:“珠珠兒,你有半年時間是不太記得的?” “是 “是去年到今年年初嗎?”他又問。 顏心點頭:“對 “這段時間,我在廣城遇到了事景元釗道。 他就把自己和顏菀菀的種種,說給她聽。 他說得很慢。 相處的過程中,他耳朵和眼睛一直有傷。 他不是從小的聾啞。當耳朵和眼睛失去了作用,他很不習慣,記憶其實也挺混亂的。 景元釗養傷期間,沒發生過什么大事。 每天吃飯、睡覺、換藥。 而后他眼睛逐漸好了點,耳朵也能聽到幾分。 每天的生活太過于規律,日子反而是過得極快,沒有留下太多的記憶點。 讓他去和顏菀菀對峙,都沒事情可以對。 只兩件事。 景元釗的眼睛后來勉強能看到,他在換藥的時候,瞧見過阿云黑黝黝的肌膚,以及那個跛足的男孩。 就那么一次。 男孩喊她“阿云姐”。 第二件事,就是半夜蛇掉到了阿云的浴桶里,她嚇得大叫,他抹黑將她撈出來。 那時候他的眼睛幾乎半瞎,耳朵也聽不太清。 他什么也沒看見。 夜里,黯淡無光,他眼睛原本就不太好,哪怕匆忙中摘了素紗,只瞧見一個很淺淡的輪廓。 太模糊了,什么也說不準。 浴桶那次的事情后,阿云好像有點害羞,躲了出去,是跛足小孩給他送飯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