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又問他,“你練了幾年?” “這個靠天賦盛遠山淡淡道,“我一直很喜歡放槍,所以槍法好 看向顏心,“珠珠兒,要跟我學嗎?” 顏心:“……” 她沒接話,景元釗卻開口了。 “神槍手未必就是好老師。舅舅會的,我也會;但我能教的,舅舅未必會教景元釗說。 他扶住了顏心的手,借助她的手扣動扳機。 一夾子子彈打空,同樣打在假人頭上的紅心,也是同一個位置。 顏心耳朵更麻,半晌耳邊都是嗡嗡的;手掌、手肘都震得隱隱發酸;被景元釗按住放槍的手指,疼得沒了知覺。 “……你也很厲害張南姝道,“你這個姿勢更難 若盛遠山是一個人跑完了一個山頭,景元釗等于是背著顏心,也跑完了相同距離。 張南姝槍法三流,匣子槍至今端不穩,可很會點評——主要是為了氣她哥哥,在她哥哥放槍的時候出言不遜練就的。 景元釗松開了顏心,教她換彈夾。 如何壓子彈,也是個小學問,他教得很認真。 盛遠山許是覺得無趣,轉身走了。 他一走,張南姝立馬跟著跑了,根本不想射擊。 在軍中,射擊與騎馬是必備課,故而射擊場也有馬術場,他們倆騎馬去了。 盛遠山催馬,快速飛馳,是在發泄他內心憤懣。 張南姝最惜命了,就用她覺得安全的方式,慢騰騰跑著,看盛遠山在安靜地發瘋。 顏心練習了一個上午。 她知道如何發力、如何瞄準。 一上午的練習,她對槍支有了簡單了解,兩米內開槍能瞄準,超過了就會失了準頭。 景元釗卻說她極有天賦。 “珠珠兒,你這個人很神奇,學什么都快景元釗說。 “像個書呆子,是嗎?”顏心反問他。 景元釗:“的確是呆子,好賴話聽不出來 他順著摟抱了她。 盛遠山和張南姝都不在,景元釗吻住了她的唇。 顏心對他,除了動怒再無情緒。可動怒也于事無補,她平靜任由他吻著。 “……舅舅吃醋了景元釗附耳告訴她。 顏心這次看出來了。 她有點惶然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