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安以南走進屋,才明白大隊長說得不清楚來路…… 兩個人一個靠著墻站著,一個在爐子邊坐著,可謂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,但要說他們凌亂沒規矩吧?這兩個人的位置控制著所有逃生通道,如果不是經過陳訓張謙的授課,她還真看不出來。 一窗,一門,兩個人都守住了。 “我是安以南,你們找我?”安以南做了自我介紹。 那坐著的女孩兒立刻抬頭,看向了來人。 他們都看過了資料,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女孩兒,父親出任務的時候犧牲了,母親原是紡織廠的工人,卻受不了打擊隨丈夫而去,獨獨留下了一女一兒。 而就是這個自信的女孩兒,帶著弟弟托關系,掙脫了那個假外婆的毒打,然后毅然決然地下鄉,來到了泉水村。 不過他們二人都不確定資料的正確性,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兒能做到如此! 機密翻譯師,是編譯局最高級別的翻譯,所有翻譯的資料無不影響一個國家的根本。 不過看女孩兒的樣子,帶著天真的笑,一雙眼睛沒有經歷過滄桑,清澈透底,而嘴角微微上勾的弧度,是她最不防備的弧度。 整個身體并不緊繃,甚是隨意。 這樣的人,真的適合機密翻譯師的位置嗎? 那坐著的女孩兒還沒說話,靠墻的男同志卻開口了,“你的機密翻譯師工作證下來了,不過我感覺你并不適合這個崗位。” 安以南挑了挑眉,他從男同志的口中,并沒有聽到輕蔑和不信任感,好像他只是說了一個事實,“愿聞其詳。” 那男同志點了點頭,還不錯,有優點,最起碼情緒比較穩定。 “機密翻譯師,每一篇翻譯的資料,都能動搖國之根本,不光需要強大的翻譯能力,同時也需要時刻的警惕性。” “你的年紀太小,經歷過的事情太少,坐上這個位置,恐怕并不是好事。” “你可以選擇拒絕工作證,這也是我們來的原因。” 安以南笑了笑,看了看兩個人,她能看出來男同志是為她好,但也可以說,他們通過年齡忽略了很多東西。 “你說了不少,是不是該我說了?” 安以南攤了攤手,隨意地搬了個凳子,坐在了女同志的對面。 “你是他隊長?”安以南問道。 女同志立刻和男同志對視一眼,然后看向了安以南,并沒有說話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