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只是面對華廣明一個無欲無求的人,平時再會談判的傅擎深都沒辦法。 傅擎深很突然的開口道:“我出生的那天,險些被生母掐死,她覺得是我的到來,讓她被男人拋棄,我在她的怨恨中度過了八年。直到她認識了新的男人,把我送去生父身邊,便是暗無天日的囚禁……虐待迫害……現在他們都死了,我那生母在監獄里,那些有血緣關系的人說我是惡魔,唯一說為我想過的老人,現在也要死了,你說這算不算天煞孤星。” 傅擎深不是那種會用自己的悲劇去博取同情的人。 這么多年,他幾乎從不提起過去,因為他厭惡。 可此時卻把自己厭惡的過去說給一個陌生人聽,只希望能得到一絲機會。 華廣明聽得瞪大了眼睛。 他聽完都想感嘆一句,這人看起來比他還慘啊。 他雖然孤獨一人了,但家人活著的時候,大家都是相親相愛的。 這人的成長經歷簡直悲慘得離譜。 華廣明都有些可憐眼前這人了。 他有些惱怒,明明自己都活得無比痛苦了,卻還見不得人間疾苦。 他可憐誰,他自己就是最可憐的,有資格可憐誰啊! 華廣明不想曬太陽了,不理會那邊的傅擎深,沉著臉轉身就走,他去摘了幾顆能吃的果子,然后拿著自制魚竿在一個小塘里釣魚。 也不管能不能釣上魚,就混日子。 傅擎深遠遠的看著,他帶了一些干糧和飲用水,餓了就隨便吃一些,就這么等著。 仿佛華廣明不跟他走,他就是等到死,都會一直等下去。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溫度開始迅速降低。 傅擎深穿上了攜帶的防寒服,可是寒冷猶如無形的細絲,一點一點的侵襲進身體。 他要找人,沒辦法帶太重的裝備,沒有帳篷木屋避寒,即使套了兩件防寒服,漸漸的傅擎深的嘴唇也開始凍得發紫。 受傷加上瘴氣,傅擎深在這里待得越久,身體就越差。 華廣明是名醫,當然能看出傅擎深的情況不太好。 但這人死不死的,不關他的事! 華廣明站在木屋里,冷冷的看著傅擎深道:“在我面前玩什么苦肉計,你是想用你的命來讓我心軟嗎?那不好意思,我這人做醫生的生死見得多,苦肉計不管用。我瞧你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,這樣守著不行,不然你跪下試試看我答不答應!” “我跪下,你會答應跟我去救人嗎?” 此時的傅擎深,像是執拗的孩子。 他收斂了一身的兇戾,壓下了眼里的偏執。 就執拗的問,會答應跟他一起去救人嗎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