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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警察局。

    林玉和賀明珠焦急的在外等消息。

    章秘書出來的時候，臉色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林玉趕緊問他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阿霖怎么可能殺人。”

    章秘書欲言又止，似乎這件事很難開口。

    林玉眼前發黑，“難道是真的？他真的殺人了？”

    章秘書忙道：“不是的，但是也可能……是過失殺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賀明珠皺眉，“什么叫過失殺人？”

    章秘書解釋道：“不久之前，程小姐為了救琦琦少爺受傷，那個傷害了程小姐的人當即就被抓了，周總很生氣，折磨了他一下下。”

    他說的委婉，但是林玉能想到周霖盛怒之下能做什么。

    那個人可能因為周霖的折磨死了。

    “你說的那個人是誰？”賀明珠聲音緊繃，嗓音里有著一股子不同尋常的緊張。

    章秘書搖頭：“那個人穿著一身兜帽衛衣，具體是誰我不知道，因為后來周總讓我將他交給了警察，至于他怎么死的，我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現在很清楚的事實是，周霖確實折磨過那個人，而那個人剛剛被發現死了。

    “都過去好幾天了，也不一定是因為阿霖。”賀明珠安慰著林玉，其實也是說給自己聽的。

    章秘書扶住林玉，勸著道：“夫人，您先回去吧，這里交給我，我已經聯系了徐律師，他在來的路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周沉雁做的？”林玉睜大了眼睛，跌坐在椅子上，“我都同意和他結婚了，他怎么能這樣做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攥緊手指，低聲勸著林玉，“媽，您別著急，我來想辦法。”

    林玉一把甩開她的手，捂著臉掉眼淚，“我的阿霖啊，怎么變成了這樣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抿唇，“我會竭盡所能救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救？”林玉恨恨的看著她，“賀家如今也不是你做主了，你能救他嗎？”

    這樣直白諷刺的質問，直接戳在賀明珠心里，她臉色鐵青，眼眸里泛起冷光來。

    “阿玉。”不急不緩的聲音傳來。

    周沉雁姍姍來遲。

    林玉抖動的肩膀驀然停住，她還來不及站起來，就被周沉雁拉了起來，粗糲的手指落在她臉頰上，蹭著那一抹淚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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