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晚間,寺里送來了齋飯。 譚幟兄妹兩不愛吃這種寡淡的清粥小菜,一直唉聲嘆氣。 相比之下,喬鳶飛的胃口反而要好一些。 燭光照在她側臉上,將面容襯出了幾分溫柔恬靜。 只是因為膚色很白,額角的淤血散去后,那一處烏青的更厲害。 冬葉便細心的將她額發分下來一縷遮住。 譚幟看了幾眼,湊過來小聲八卦:“表妹,你這頭真是摔的?” 喬鳶飛看了眼他天水碧色的長衫,平靜點頭,心中卻嘆了口氣。 雖說衣裳顏色近乎一樣,但表哥圓乎乎的,那人卻身形修長氣質出眾…… 她怎么就能認錯呢? 譚幟不知喬鳶飛在想什么,還瞪著圓圓的眼睛問:“好好的你怎么能摔到頭上?瞧著不像摔的,倒像撞的。” 譚蕓翻了個白眼,在一旁插嘴:“這有什么像不像的?腳下一滑,嗖的一下趴在地上,然后摔個狗吃屎,頭不就撞地上了?” 喬氏拿帕子打她嘴巴:“上京貴女哪有你這樣滿嘴粗言鄙語的?” 譚蕓噘著嘴哼哼:“我在宣州時就常這樣說話,娘也沒說我粗鄙,來了上京就不同了……” 喬鳶飛抿唇低低的笑。 譚蕓更來勁兒了,她雙臂環抱道:“在宣州我還爬樹呢,我還帶著阿鳶姐姐一起爬。到了上京,這也不準那也不準,出了門跑幾步都要被說沒規矩。哪來這么多規矩,我瞧定規矩那人純粹是閑的沒地兒放屁……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