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楚老太太的巴掌劈頭蓋臉地落到楚鎖鎖的頭上、肩膀和后背上。 疼得她淚眼汪汪。 楚鎖鎖左躲右閃,“奶奶,奶奶,別打了,別打了!我又沒有錯,是誰的孩子,又不是我能決定的!您平時那么疼我,怎么舍得打我?” 可惜,楚老太太在氣頭上,聽不進去。 對著楚鎖鎖又打又抓又撓,還拽她頭發。 旁邊那憨厚的大爺看不下去了,急忙上來拉架,“老太太,別沖動,有話好好說,別動手!” 一直守在門外的楚家司機,見老太太打得差不多了,也沖進來拉架。 倒不是心疼楚鎖鎖,主要是怕老太太累壞了,他回去不好交差。 司機和大爺費了老大的勁兒,才把兩人拉開。 老太太累得氣喘吁吁,捂著胸口,上氣不接下氣。 楚鎖鎖情況更糟糕。 頭發被老太太揪下來好幾縷,臉和胳膊也被她抓得一道一道的,往外滲著血絲絲。 楚鎖鎖委屈得一張小臉皺得像核桃。 楚老太太愛之恨,恨之切,眼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,氣出得差不多了,看著楚鎖鎖那挫樣,又有點心疼。 可是一想到心疼的這貨,是別人的野種,讓她吃了二十多年的悶虧! 她氣得一咬牙,轉身就走。 她這人從小就好強,好強了八十多年,吃什么都不吃虧,哪里能受得了這么大的啞巴虧? 越想越窩火。 出了門。 楚老太太給楚硯儒打電話,氣沖沖地問:“華棋柔呢?我要找那賤蹄子算賬!不撕了她,我就不是你媽!自己管不住褲腰帶,把我們全家都坑慘了!” 楚硯儒不耐煩地說:“不用管了,你快回家睡覺吧。” “吃了這么大的虧,我怎么能睡得著?你要是不說,我就去你門上守著,攪得你不得安寧!” 楚硯儒千不怕,萬不怕,就怕自個兒老娘胡攪蠻纏。 拿她沒辦法,只好說了華棋柔所在的地址,蜜苑。 又打電話叮囑她的司機,一定要照顧好她,別讓她吃虧。 緊接著他又打給守在蜜苑的保鏢,叮囑了一遍。 楚老太太都等不到天亮,當晚便殺氣騰騰地往蜜苑趕。 這一切被偷偷摸摸跟出來的楚鎖鎖,聽到了。 她院都不住了,給大爺留了筆錢,讓結算費用,就悄摸地追出去了。 沒有媽的她,就像沒了砣的秤,沒了主心骨,得找到媽。 楚鎖鎖暗中跟到蜜苑。 是一片陳舊的洋房,看建筑造型,曾經輝煌過。 楚老太太和司機,一起上了電梯,來到那套房子。 保鏢早就接到電話,配合地打開門。 楚老太太拄著拐杖沖進去! 一進屋,一股子臊腥味撲面而來。 臥室里傳來一陣靡靡之音,又痛苦又歡愉,啊啊哦哦的。 那賤聲浪語,一聽就是華棋柔的。 楚老太太是過來人了,一下子就聽懂這是什么動靜了,一瞬間血壓飆升! 人在憤怒之下,是不會考慮太多的,老太太也不例外。 她幾步走到臥室,一拐杖推開臥室門!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