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三句話把楚硯儒身上的氣焰澆滅了。 這些年,他來探望華琴婉的次數屈指可數,醫藥費更是不聞不問,全都交給兒子楚墨沉打理。 他太忙,應酬太多。 一個女瘋子,不值得他浪費時間。 華棋柔挽起他的胳膊,催促,“老公,我們快去看看我姐姐吧。” 楚硯儒拍拍她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,“好。” 陸硯書閃身擋住二人的去路,“琴婉不想看到你們,你們這樣只會刺激得她病情更加嚴重。” 華棋柔柔柔一笑,笑得意味深長,“陸先生這話見外了吧?我是華琴婉的親妹妹,硯儒是她前夫,是她最愛的人。說不定看到硯儒,她的病就好轉了呢。” 陸硯書眼底閃過一抹淡嘲,疏離地說:“你們對琴婉做過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,勸你們善良。” 華棋柔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,“陸先生,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吧?我們倆可都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。要是不善良,也不會來看華琴婉,畢竟大家都那么忙。” 她鬼鬼祟祟地把陸硯書上下打量一遍,“倒是你,你終身未娶,該不會是在等華琴婉吧?” 陸硯書面無表情,手指微微攏起。 要不是長久以來的良好修養,一耳光就甩上去了。 華棋柔笑容變得輕佻起來,“還真讓我猜對了。” 她偏頭對楚硯儒說:“老公,你看天下竟有這么癡情的人。風度翩翩的一個男人,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不好,偏偏對一個女瘋子念念不忘,口味可真重啊,嘖嘖。” “啪!”陸硯書手起掌落。 一耳光甩到了華棋柔臉上。 猝不及防,華棋柔被打蒙了,半邊臉生疼,耳朵也嗡嗡作響。 她卸下偽裝,怒道:“姓陸的,你憑什么打我?” 陸硯書從顧北弦手中接過消毒濕巾,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,淡淡道:“抱歉,沒忍住。” “沒忍住,沒忍住你就可以打我?”華棋柔舉著手朝他沖過去,想還那一巴掌。 楚硯儒拉住她的手臂,“下次你說話注意點,不該說的不要說。” 華棋柔被拉住,還想往前沖,“我說的是實話呀!” “好了,我們回去吧,改天再來看琴婉。”楚硯儒拉著她就要走。 華棋柔卻死活不肯走,“來都來了,總得看看人再走。” 顧北弦抬眸看向站在旁邊的護士,“這倆個人,以后禁止他們來探望琴婉阿姨。” 護士為難,“他們一個是病人的親妹妹,一個是病人的前夫,按照醫院的規定是可以探望的。” 顧北弦語氣微冷,“這些年,我沒少向你們醫院捐贈醫療設備。如果這點要求,你們都做不到,那我要好好考慮一下,明年還捐不捐了。” 聞言,護士忙說:“我知道了,顧總。” 她轉頭看向楚硯儒和華棋柔,“楚先生,楚太太,您看……” 楚硯儒不甘示弱,開口道:“明年的醫療設備,我來捐。” 一聽楚硯儒要往外出血,還是因為華琴婉,華棋柔氣不打一處來,一把挽住他手,陰陽怪氣地說:“老公,我們走吧,不讓看就不看。反正不是我們沒良心,是有些人居心不良,不讓我們看。” 電梯門再次打開。 她挽著楚硯儒的手臂,走了進去。 看著合攏的電梯門,陸硯書極輕地搖頭,“當年琴婉嫌我比她小四歲,不夠成熟,選擇了比她大五歲的楚硯儒。她那么聰明的人,卻不知道,男人有沒有擔當,和年齡沒關系,由人品決定。” 顧北弦深有感觸,“是啊,是人是狗,只有落難了,才知道。” 他指的是楚鎖鎖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