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保安很快過來,把楚鎖鎖帶出去。 楚鎖鎖表面強裝鎮定,實則內心崩潰得一塌糊涂。 自尊心都碎完了。 一行人穿過走廊,恰好遇到剛從大會議室走出來的顧傲霆。 見楚鎖鎖被保安往外趕,顧傲霆叫住她:“怎么了這是?” 楚鎖鎖停下腳步,嘴輕輕一扁,眼里起了一層霧,委屈巴巴地說:“顧叔叔我,我……” 她說不下去了。 畢竟干的是挑撥離間的事,不太光彩。 顧傲霆早就活成了老江湖,豈能不懂她那點小心思? 他支開保安,語重心長地說:“鎖鎖,你就對北弦死心吧,自從你和阿凜出了那檔子事,你們倆就沒戲了。” 楚鎖鎖眼白泛紅,“那件事不怪我,我也是受害者……” “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,別說北弦接受不了,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。”顧傲霆重重嘆了口氣,“一手好牌,被打爛了,可惜了,叔叔本來挺看好你的。” 楚鎖鎖懊惱極了。 后悔當時太糊涂,怎么就不把顧凜推開呢? 怪只怪那個臭男人太會調情,太會玩弄女人,沒幾下就把她給撩撥軟了。 身體本能戰勝了理智。 楚鎖鎖下樓,上了父親的車。 司機發動車子。 楚硯儒打量她幾眼,“臉色怎么這么難看?” 楚鎖鎖苦著一張臉,委屈得要命,“北弦哥現在越來越討厭我了。” 楚硯儒拍拍她的肩膀,“死心吧,明天晚上繼續相親。” 楚鎖鎖嘴巴微微撅起來,語氣嫌棄,“都相了三十多個了,沒一個能看上眼的。那些公子哥兒,要么色,要么油,要么挫,誰都不如北弦哥好。” “他是好,可他已經不要你了。你該努力的,也努力了,該爭取的也爭取了,認命吧。” 楚鎖鎖煩躁得說不出話來。 楚硯儒皺眉思考許久,“實在不行就考慮一下顧凜吧。他雖然不如顧北弦,但也差不了多少。” “不要,顧凜有女人。” “男人結婚前,誰還沒個把女人?結婚后就收心了。放心吧,有我在,他不敢亂來。回頭我做做顧傲霆的思想工作,給你們倆把婚事先訂下來。” 楚鎖鎖眉頭擰成個疙瘩,不情不愿地說:“我考慮考慮再說吧。” 同一時間。 蘇婳正在鳳起潮鳴工作室,拿微型電鉆對著阿育王塔底端,打洞,好取里面的東西。 呲呲呲的聲音,直鉆入耳朵中。 蘇婳戴著一次性口罩,神情專注。 打掉的粉末,要全部收起來,回頭修復的時候好用。 秦野就坐在旁邊,一動不動地盯著她,活脫脫像個監工。 底部的洞鉆好后,蘇婳拿起一個類似鉤針的工具,從洞口伸進去,小心地把里面的東西鉤出來。 朱紅色古舊的錦囊里,裝著十粒珠子,有蓮花狀的,有橢圓形的,還有圓形的。 顏色有碧綠色、赭黃色、白色、紅色和透明色,五彩耀目,散發著神秘的光輝。 質地十分堅硬,是骨,卻比骨頭硬得多。 第(1/3)頁